老三吴伟好奇的问道:“小哥是不会喝酒么?”
张启摇了摇头,他解释自己也是好酒之人,只是没想到这里的酒味道不是很好,略带些酸味。
“哈哈,小哥想必是好酒喝惯了。咱们城西可比不了城中,都是普通人家,这就虽然酸些,但胜在便宜啊,只需要二十五文便可喝上一斤。”
老大吴奎端起酒碗喝了一大口,很是陶醉。
“确实是便宜,但喝多了第二天醒来不会头疼么?”张启看着眼前的酒,没想喝第二口。
“到也不是没有其他的好酒,只能说若是自饮,喝这类的多;如果说要去请客,那还是会点一些好酒,几十文到几百文的都有。”
老二吴挺也是好酒之人,比老大喝的还快,一口就是一碗。
“老二你慢些喝,每次就数你喝的最多,我还没过瘾呢!”老大吴奎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赶紧把自己碗中的酒给满上了。
老三也不甘示弱,直接把酒碗也倒满了,一坛酒几乎不剩多少了。
张启见状,叫来了伙计,让他把店里最好的酒上两坛;吴氏三兄弟只当是张启自己要喝,并未多说什么。
“客官,这是我们从孙羊正店刚刚进来的冬酒,您尝尝。”伙计此刻的态度有了些缓和,这冬酒价格较高,平日里很少有人点,若是卖出去一坛他能拿到二十文的奖励。
张启开封后闻了闻,味道确实要好一点,至少没有酸味了。
“来来来,三位兄弟,今日里投缘,我们大家一起尝尝。”
吴氏三兄弟先是推脱了一番,在张启的坚持下,他们赶紧把自己的酸酒喝下了肚,倒上了张启点的冬酒。
“爽快,果然好酒!这酒的多少钱一坛?”老大吴奎一抹嘴,夹了口菜。
“不算太贵,一百五十文一坛!”伙计热情的介绍到。
“妈耶!我一天也就赚个二百文,刚才那一碗不得值个几十文钱!”吴奎的粮店收入还算不错,可他听到这个价格也是吓了一跳。
吴挺和吴伟也是同样吃惊不少,其中条件最好的吴伟一天收入不过三、四百文,也就是请过一回客,喝的不过也是七八十文一坛的酒。
“呵呵,三位兄弟,这酒算我的,你们放心的喝便是。”
面对张启的热情,特别是知道了酒的价格,三兄弟反而有些拘谨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喝些酒么?不至于如此,我给各位满上!你们也不白喝,喝完了我还有些事情要问问几位。”
三兄弟一听,这才放下心来,双手端着酒碗,接下了张启倒的酒。
两坛酒到底是不禁喝,张启又要来了四坛,只见那伙计的嘴巴都快要合不拢了。
酒过三巡,大家似乎也熟络了起来,张启这才问道:
“敢问这城西每日的酒水销量大么?”
“大,当然大!”吴奎打着酒嗝,伸出五个手指头,“我们城西各类大小酒肆一百多家,还不算一些小摊小铺子,甚至还有挑担子卖酒的。不说多,一天卖个五六千斤不是问题。”
一旁的老三吴伟有着不同的意见,他说:“大哥还是说少了,你想想我们城西有着京城三成的人口,一天至少几万斤。”
老二吴挺这时候也说话了:“你们说的都不对,我们城西人口确实多,但也不是每个人每天都喝酒,我估摸着一万斤上下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