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怕。”姜愿嘴硬,“你是不是喝多了?”
“好像是喝得有点多。”宋昇的视线牢牢锁住她,“我刚才在沙发上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姜愿的眼珠子左右乱晃,就是不敢看他。
“阿愿。”宋昇紧追不舍地问,“你不好奇我做了什么梦吗?”
“什么梦?”姜愿问。
宋昇轻笑两声,跨步走到姜愿身前,捉住她的手腕问:“你为什么发抖?”
姜愿结巴道:“我、我有点冷。”
外面的雨还没停,卧室里的窗户没关严实,风顺着缝隙灌进来。
宋昇侧身挡住风口,声音低得仿若呢喃:“还冷吗?”
本就是随便找的借口,姜愿摇摇头:“你到底想做什么?”
宋昇从胸腔里发出几声笑:“阿愿,我还想问你呢,你做了什么?”
姜愿舔舔唇:“我做了什么?”
“是啊。”宋昇朝她逼近,“你是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
心跳失控。
“我什么都没做。”姜愿鼓起勇气和他对视,尽量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无辜些,“你做梦了吧?”
“是吗?”宋昇深深地望着她的眼睛。
两人此时的距离不到二十厘米,呼吸交织着。
姜愿能看出宋昇确实喝了不少,他眼神中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喘气声粗重,打到她皮肤上的气息灼烫。
不过她没有闻到酒气,反而嗅到了一丝淡淡的清香,像是……牙膏的味道。
难道宋昇拉她上来之前,提前淑过口?
姜愿抿抿唇,这才发现宋昇额前的头发有些湿润,看来他确实洗漱过了,应该是在她躲在洗手间的时候回的房间。
“想什么呢?”宋昇捏了捏姜愿的手腕,“不许分神。”
姜愿:“我……”
她有点不敢确认了,她偷亲宋昇的时候,他真的睡着了吗?
“阿愿,我再问你一次。在楼下,你真的什么都没做?”
反正宋昇没有证据,姜愿依旧嘴硬:“没有,你肯定是喝多做梦了。”
宋昇气笑了,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那我先前洗脸的时候,脸上为什么会有口红印?”
“啊!”姜愿惊呼出声,立马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宋昇见状笑得更大声了。
姜愿很快反应过来,她涂的口红本来就不厚,吃饭时都被自己差不多吃光了,她第一次去洗手时照镜子看过。
而且她只是轻轻地在宋昇脸上碰了一下,怎么可能会沾上。
“你!”姜愿羞恼道,“你骗我。”
宋昇坦然承认:“是你先骗我的。”
“我、我那是……”姜愿说不出口。
“是什么?”宋昇替她说,“是害羞不好意思承认?是情不自禁?”
姜愿嗫嚅道:“那还不是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