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拽住傅辞延的胳膊。
“你要真想报复,把粒粒放下,把我吊上去。”
“呵,祝宁。”
傅辞延粗粝的手掌摩擦着我的脸颊。
“换你上去,我怎么舍得。”
“你要真想解决,那也容易。”
他把一叠文件甩到我面前。
“只要你去指控沈渝白偷税漏税,外加强女干你。我立马就把他放下来。”
“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
我双目欲裂瞪着他。
沈渝白这辈子都要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我不容许有任何一丝污点脏了他。
“祝宁!”
傅辞延看到我如此爱他的样子。
一下子就怒了。
他锁住我的咽喉,我扑腾着,脚尖脱离地面。
“你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
“是要选那个小家伙,还是沈渝白,我给你三秒钟的机会!”
说完,刀锋挥动,绳子被割了一半。
绳索不断下滑的声音传来。
“好好。。。。。。我选!”
我骤然大喊。
可就在他刚扬起嘴角的时候,我抢过他的刀子,一把扎进他肩膀。
“我选你死!”
傅辞延疼痛难当。
趁着他分神的瞬间,我又把绳子从地上拽起,绕在柱子上打了个死结。
正松一口气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什么东西抵住我的脊背,缓缓滑下。
我瞪大眼睛回头看去,
那扎在傅辞延肩膀上的刀子,不知何时转到了沈渝白的胸口,
在我的惨叫声中,他虚弱又散漫的笑了一下。
“老婆,不是让你别一个人跑掉的吗?”
我在抢救室外哭了整整一夜。
警察和医生不断从我身边走过,想要让我先去写笔录。
我怔怔的摇头,只呐呐着一句话。
“我要等渝白先醒来。”
第二天清晨,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