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我们找宋老头问话,谁知道宋老头犟的很,下人们只好使了些手段。。。”
“现在他在哪里养伤了?你们还会给他治伤?下手的都有谁?”
黄粱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可不像有这样的善心。
崔管事吞了吞口水,小声的说道:
“先前的时候,宋老头死硬着不开口,少爷又想知道其他财宝的下落,所以想吊着宋老头的命。
后来君子门的人找上门来了,威胁老爷,要交出杀害他们门人的凶手,要是找不出来,就要把帐算到孙少爷头上,要孙少爷填命!
老爷听说宝物来自宋老头,就怀疑宋老头和那个凶手认识,所以下令一定要保住宋老头的命。”
崔管事顿了顿,死死地盯着黄粱,要是对方有什么异动,他拼了命也要往外大喊大叫。
毕竟有些话,他是真真的不敢说出口。
虽然当初为了财宝才把宋老头抓起来,严刑拷打,但是老头的命在他们看来没什么要紧的,真要打死了,埋了就是了。宋老头他家里还有人,他们就不相信一点东西都问不出来。
所以当初动手的时候,就有他的一份‘功劳’,别看他看起来身子很单薄似的。
为了邀功,拿起鞭子使劲抽,下手可不轻呢,这真要说出来,按这位爷的性子,自己恐怕不死也得脱层皮。
干脆赌一把,真要杀自己,逃不掉的话,自己就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好歹也要抱着他一起死!
所幸黄梁好像一直在深思,没有继续追问这个事情。
“这么说宋大叔暂时无性命之忧?他现在又在哪里?你们和君子门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君子门和孙府只是纠缠当初君子门的人伤了孙少爷的事,那黄粱倒是无所谓,怕的就是君子门的人,要找的是杀害那个门人的凶手,追查到自己头上,就不好办了。
黄梁不是怕他们,只是目前归心似箭,内力也没有恢复到巅峰状态,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毕竟当初只是解决对方一个人,也费了好大的功夫,还受了不少伤。对方要是再来上四五个,以自己目前的状态,恐怕连逃跑。。。不,是战略性撤退都不容易!
“镇上有家医馆,叫药安堂,宋老头目前就在那里养伤。
县里有家最有名的医馆,就是这药安堂,镇上的这家,就是它的分堂,堂里的大夫医术非常高明,他们说过,宋大叔的伤并无性命之忧,所以黄爷你不用担心!”
“至于这君子门,是本县里有名的一个门派,我们孙家一向和他们有来有往。
少爷和他们的门人更是走得亲近一些,前些日子,少爷好像拜托他们做一些什么事。所以那些天就在府上做客了。
后来碰碰上了宋老头这件事,孙少爷似乎很看重那个宝物,于是就拜托他们帮忙。
领头的是君子门嫡系弟子,就派了一些散杂弟子和我一起到宋家村。
而陪同孙少爷一起去到县上的,正是那位嫡系弟子。”
“只是。。。”
崔管事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只是后来听家丁们说,突然冒出一个人,自称替老爷办事,还指证说那名嫡系弟子,要谋害孙少爷。”
“老爷根本想不起来有这么的一个人,对这件事一直将信将疑,只是少爷一直昏迷着,无法求证。
后来孙少爷醒了,老爷才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果然是知名嫡系弟子,突然难想杀人夺宝!
只是他夺宝而去后却全无踪迹,下落不明。
君子门的人似乎用了不知道什么样的办法,确定对方已经被人杀害。”
说到这,崔管事停了下来,望着黄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