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好一会儿。
周岁寒又问,“确定是她?就非得是她?”
周岁淮:“非她不可。”
周岁淮在会议室里面试镜时,沈听肆的人就过来接扁栀了。
周岁寒有些无奈,这家人是把扁栀看的多紧啊。
就一个晚上而已,居然就从a市杀过来接人了。
秘书恭恭敬敬的说:“扁小姐,林总说,一家人在等您回去吃早饭。”
这是一个催字没说,但是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别逗留。
周岁寒看了眼自己的傻弟弟,叹了口气,决定得罪沈听肆也要再试一试。
“扁栀,昨天,我还有些话没有说完。”
十五分钟后。
扁栀离开。
周岁淮一出来就找到找人,周岁寒冷眼看着自己的便宜弟弟,唇瓣轻启,“别找了,走了。”
“啊?”周岁淮皱眉,“怎么走的,你也不送送她,她一个女孩子——”
周岁淮不满控诉时,忽的,清朗的音调里夹杂着一声浅浅的低音。
“什么?”
周岁寒矜贵起身,往门口走,“我说,扁氏中医院同意让我以中药材入股。”
周岁淮先是一喜。
然后不满皱眉,“为什么是你,中药材是我的。”
周岁寒刚要说话,周岁淮又喜滋滋的,“不过,没事儿,你还是我没区别,这样的话,以后我去扁氏就不需要找借口了。”
周岁寒大气的拍了拍周岁淮的肩膀,“哥,你总算办了件人事。”
两人继续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