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疼?”
扁栀闻言,抬头直直看着周岁淮。
喊心口疼的人,这会儿一点没有疼痛的模样,倒是嘴角挂着惬意。
“呐,”骨节修长的手放在桌面上,“把脉吧。”
一副十足乖巧的样子。
“你确定你心口疼?”扁栀让他换了一只手,“说说症状。”
“茶不思饭不想。”
扁栀:“……”
她缩回手,低头看眼前的书。
“扁栀!”
“你身体很好,”扁栀下了论断:“打死一头牛都没问题。”
周岁淮:“……”
不满:“心口疼不是要拿听诊器吗?”
扁栀面无表情的看他,提醒,“我这里是,中医院。”
周岁淮颇为遗憾的将手从掀到块垒分明肌肉块的衣服上拿下来,他十分遗憾的“哦”了声,“可惜了。”
扁栀闻言,皱眉。
这人,是显摆身材,显摆到她办公室里来了?
她也没多理会,垂头扎进医学文献中去。
在抬头的时候,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扁栀揉着脖颈,现周岁淮居然还在。
她眨了眨酸涩的眼睛,“你,是从综艺圈转出来之后,没事做了?”
周岁淮,“当然——”
他中间的停顿分外明显。
“是的。”落音的时候,倒是笃定。
“所以,”周岁淮笑眯眯的靠在椅子上,懒散道:“扁院长,赏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