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淮在房间门口停步。
表情已经冷静下来,他看着周岁寒十分认真地喊“二哥,”然后声调固执地说:“我要得到一个女人,要靠实力让她爱上我,不是靠小时候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我要的不是感恩,再者,那件事,我不希望她在想起来。”
周岁寒闭了闭眼睛,回答:“知道了。”
房门关上,周岁寒无语下楼。
鸡毛蒜皮的小事?
那叫小事?
英雄救美,大腿动脉被人捅了一刀,他当时看到周岁淮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唇色紫,到医院失血过多,直接就进了抢救室。
他吓得整个人都僵硬了。
结果这家伙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扁栀怎么样了,那个时候,不知道哪个混蛋捡了漏,好人好事就这么被顶替了!
气的他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等到周岁淮出院了,扁栀被家里接回城里。
这件事,就这么跟没生过一样,在那个夏日里无声无息的被掩盖了。
他不知道周岁淮是不是真的无所谓扁栀知道当年那件事的真相,反正他是每次想到这事都气的肝疼。
周岁寒这里正郁闷着呢,楼上有人下来。
“混小子,你一天一夜没睡了,去哪里啊你!”
周岁寒看着他疾驰离家的车尾灯忽闪而去,气急败坏地丢了两个字:造孽!
然后赶紧给扁栀打电话。
他就知道,这家伙没这么容易被所谓的“嫁妆”忽悠过去。
扁栀黑着脸,披着软毯,站在家门口,看到那辆跑车疾驰而来,停在不远处。
她慢慢走过去,敲开了周岁淮的玻璃窗。
他似乎正准备睡觉,看到她都呆住了,“你……不睡觉,大晚上的在这里做什么啊?”
扁栀看着他,“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吗?现在凌晨一点,你在我家门口,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