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一句,张晓丽能回好几句。
句句虎狼之词。
他俩尴不尴尬,叶远不知道。
梁拉娣和叶远站在这里听的挺尴尬的。
叶远都有些佩服张晓丽了,就这功力,不知道的还以为经过水军的培训呢!
吵起架来,有鼻子有眼的。
叶远看向梁拉娣,梁拉娣看向叶远,脸一红低下了头。
刚才张晓丽说的,让她回忆起昨天深夜的情景。
“咳咳,我说傻柱怎么突然回去了呢,感情是用房子作的文章。”
叶远岔开话题,说出心中的疑惑。
那天,叶远碰上傻柱穿着新衣服,提着烧鸡,酒。
第二天就又和张晓丽,成双成对了。
张晓丽新勾搭的两个小白脸,大晚上的,搬到了前院倒座房。
那屋里,只有一张干床板,也不知道两兄弟怎么睡的。
“叶工,你给我讲讲对面这家的事呗!”
梁拉娣想着,两家离的这么近,了解了解,也没坏处,问道。
于是,叶远压低声音就说了起来。
大概这么一聊。
梁拉娣表观点了:“这男人就是贱坯子,活该,没见过女人似的,这样的女人也敢脱裤子。”
“咳咳……”
叶远听的尴尬的不行,这上了岁数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什么话都敢说。
叶远正准备告辞,易中海回来了。
路过水池,看了俩人一眼,越过两人向傻柱家走去。
易中海还穿着工服,一股厕所的味道,浓郁至极。
进了傻柱屋子,易中海的声音响起:“行了,都少说两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非要打起来让院里闲人看笑话啊!”
叶远差点撸起袖子冲进去。
嗨,这老家伙,搁这内涵谁呢。
傻柱没搭理易中海,张晓丽瞬间变脸,娇滴滴的道:“姑父,您可得给侄女做主啊……”
易中海偷偷咽了口唾沫,指着傻柱道。
“柱子,不是我说你,好不容易娶上媳妇了,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啊!”
傻柱头一低,双手缩在袖子里,紧紧的握成拳头。
一抬头,满脸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