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唯一的弟弟买粮,华霖和上头的三个姐姐一块,被五两银子卖给了人牙子。
三个姐姐一路上都被卖出去了,只有华霖走得最远,被带到了京城。
华霖记得,那时自己得了风寒,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却被江呈衹买了下来。
之后,她同江呈衹一块长大,年岁到后,便成了他的通房丫头……
不愿再回想下去,华霖叹息一声,加快了回房的脚步。
齐婉兮嫁进来之前,她都睡在江呈衹房中。齐婉兮嫁进来之后,她就搬到了江呈衹卧室旁的偏房里。
才走到门口,没想到就遇上了刚回来的江呈衹。
他肩宽背挺,英气逼人,有着势不可挡的锐气,可眼波流转间,又皆是风流。
华霖立即低眉垂首的行礼:“爷。”
江呈衹懒散应声,一把将外氅脱下丢给华霖,进了屋就叫人打水来沐浴。
华霖忙跟上,伺候他洗浴。
“给爷按按肩膀。”浴池内,江呈衹阖着眼,冷声吩咐。
江家乃簪缨世家,江呈衹的父亲手握重兵,驻守南境。
江呈衹身为江家嫡长子,却入京为质,一步不得出京。
他平日在外装作纨绔,实际性子最是狠厉。
华霖弯下身,小心地捏在江呈衹的肩膀上。
下一瞬,男人却突然伸出一双湿漉的手拽住她,直接将她带入了浴池内。
华霖猝不及防,骤然落水,视线模糊,只能攀住江呈衹这一根浮木。
眼睛还没睁开,她就听见头顶男人的一声调笑:“怎么还是这么好骗?”
华霖还没反应过来,江呈衹的呼吸便覆了过来。
半个时辰后,水浪翻波才停歇。
华霖收拾好自己,又去伺候江呈衹穿衣。
炙热不再,男人声音沉冷:“之前你去找了世子妃,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