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热得很。
贺祁川皮肤的每一处都火热。
他指挥着岑婠,怎样吻他,怎样触摸他。
大胆,又直白。
岑母没教过她,贺夫人也没教过。
她所有儿女情长的认知,来源于钟雯在宿舍里描述和男朋友的感受。
什么是前戏,什么是角色扮演,哪种刺激,哪种新奇。
岑婠将贺祁川一一对号入座,和钟雯描述的不相符。
贺祁川不喜欢乱七八糟的,他唯一的嗜好,喜欢要脱不脱,欲遮不遮的曲线。
朦胧,诱惑。
一点点地突破神秘的色彩。
岑婠在寝室里聊过,假装是某个朋友的经历,钟雯说,这种男人才会玩。
猴急扒个精光的,是初级版。
慢慢品,是丰富老练的终极版。
有段位,有水平。
贺祁川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
他吻了一会儿,抬起头。
岑婠死死地抵住他肩膀,他身躯有浓郁的汗渍。
贺祁川扳正她下巴,面向自己。
一股似有若无的男人体味。
淡淡好闻的味道。
岑婠躺在他膝盖,禁不起风雨,却禁得狂风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