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快开到临江别墅门口,楚乔又想起了什么。
“启尊,既然要办音乐会,有个世界级小提琴家罗宾,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上话。如果能请到他来助演,那整个音乐会都会上升一个档次。”
罗宾不是谁都能请到的,但如果霍启尊愿意为她去试,也说明用了心思。
只要男人能在自己身上用心思,何愁不回头呢。
霍启尊点了点头:“这个不难,放心。”
楚乔放下心来。
一直到了别墅门口,楚乔熄了火,有点依依不舍的意思。
“回去吧。”霍启尊说,自己利落地下了车。
该给的补偿也算是给了,以后就只剩他和醒枝的恩怨了。
不急,日子还长,慢慢耗。
今天让她吃了瘪,他很高兴。
已经夜里12点了,霍启尊没坐电梯,走楼梯一步步上去。
推开卧室门,醒枝靠坐在床头神情恹恹地抽烟,身上披着他的睡袍。
她身量小,在他的睡袍里尤其小鸟依人,看得人莫名心软。
不该心软,心疼坏女人倒霉一辈子。
霍启尊压下心里那点悸动。
见他进来,醒枝愣了一下:“你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在等我?”霍启尊反问她,被卧室里的烟雾呛得皱眉。
醒枝:“……”
真不是,以为你不回来了。
她睡不着,又不想依赖安眠药,就干脆没睡。
心事重重,便抽了很多烟。
霍启尊去开了房内的新风系统,又过来夺醒枝手里的烟。
“屋里这么呛,你抽了多少?”他问,把那半截衔在了自己嘴里。
醒枝举着空了的烟盒给他看:“一包。”
“神经病。”霍启尊把那半截猛吸了两口,之后按熄在了烟灰缸里。
他扑过去,将她困在床上,自己的双臂之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看。
“今天吃醋了?”他沉声问。
这是个不好回答的问题。
醒枝脑子转了转,被他的目光催逼着,没转动。
“我可以吃醋吗?”她选了个感觉不会太出错的答案。
霍启尊冷笑:“你也配。”
……那你还问,有病。
她挣扎着要起身:“我去洗澡,一身烟味儿了。”
霍启尊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完事儿再洗。”他来寻她的唇。
不是在生气吗,这也行?
醒枝晃神间,霍启尊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唇齿间的气息炽热而急促,醒枝透不过气。
等终于放开,醒枝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你和楚乔难道没有……”
“你看它像被满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