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之间,傅鹤权猛地将我推开。
我踉跄几步,惊恐地看着那锋利的刀片刺进傅鹤权的心脏。
“鹤权!”我失声尖叫。
法警迅速制服了白皎月。
傅鹤权捂着胸口,痛苦地蜷缩起来。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声嘶力竭地喊道,泪水模糊了视线。
法庭陷入一片混乱,而我只能紧紧抱住傅鹤权,祈祷着救护车能快点到来。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推着担架冲进法庭。
傅鹤权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苍白的脸上戴着氧气面罩。
我紧紧跟随在担架旁,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救护车呼啸着驶向医院,我握着傅鹤权冰凉的手,泪如雨下。
“求求你,一定要挺住啊!”
医院的走廊灯光刺眼,消毒水的气味刺鼻。
傅鹤权被推进手术室,红色的灯亮起。
我瘫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双手颤抖地捂住脸。
泪水从指缝中溢出,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