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最懂彼此的我们当人读得懂对方的心思。
常桉懂我玩笑下的故作镇定。
我懂他疾言厉色下的懊恼和心疼。
常桉抱着我,仍由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之后一个月,沈千瑆再一次领兵前往戎狄来犯的边境,她离开后我和常桉又搬回了浯溪宫。
我的蛊毒像是被我说中了像睡着了一般,一个月以来只发作了一次。
那次是在晚上,我疼得在床上打滚。
常桉送走束手无策的巫医,坐在我的床边,红着眼。
我撑着最后的清明靠近他,环住他,亲吻他。
我在他耳边说:“常桉,只有你能救我了。”
湿濡黏腻的气息在我们之间交缠。
常桉吻我,落下的每一个虔诚炙热的稳都引起我阵阵战栗。
除了无尽的痛苦,我的脑子又被绵长的快意占领。
结束时,我浑身都湿透了,是痛的,也是常桉带给我的欢愉。
我在常桉怀中又睡着了。
和我料想的时间相差无几,也庆幸沈千瑆吃了解药。
从常桉打听的消息得知沈千瑆是她的兄长和她一同前行,父亲则留在了京中。
又过两月,我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床上几乎要动弹不得。
偏偏这是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