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夏系着库洛米围裙,举着锅铲,脆生生地对顾记淮说。
几步之遥,顾记淮蓦然红了眼睛。
眼前的沈知夏是25岁的沈知夏,健康的、充满朝气的沈知夏。
“怎么啦?你好像要哭哦。”
随着沈知夏走近,淡淡的牛奶混合着花的甜香扑面而来。
是沈知夏惯用的身体乳味道。
“你不会是担心太难吃所以提前哭了吧!”
沈知夏不可置信,又气鼓鼓。
“因为澳洲的菜不合我口味,我这半个月厨艺突飞猛进。”
见顾记淮还不说话,沈知夏狐疑地把他从头打量到脚。
“你难道是做错了什么事,苦肉计?”
话音刚落,顾记淮就伸手把沈知夏狠狠地拥进怀中。
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知夏。”
真实地感受到这具温热的血肉时,顾记淮不由眼底湿润。
“你到底怎么啦?”
虽然被勒得有些痛,但沈知夏还是很轻柔地抚摸着顾记淮的脊背。
“我保证下次不会一个人去采风这么久了,好不好?”
沈知夏温声安慰。
“好。”顾记淮强忍着哽咽,尽量平静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