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禾已经不顾形象了,她冲到护士面前。
“我是!我是他的妻子!”
傅书禾拿过手术风险单刷刷几下就上面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过程之迅速,甚至傅书禾都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一眼。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医生和护士忙前忙后,血库的血袋,染血的纱布,一切的一切都让傅书禾心情沉重的无法呼吸。
说不定,就在施维峰挥刀捅向温砚礼的时候,自己的车刚好和他们擦肩而过。
她一向是一个稳重的人,可当温砚礼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开始恐慌了,她开始害怕了。
她可以在商界只手遮天,可原来在手术室外,她也只是一个祈祷丈夫醒过来的平凡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傅书禾似有所感,猛然抬头。
主治医生走了出来,看了看傅书禾:“温砚礼的家属吗?”
傅书禾猛然起身:“是我。”
主治医生点点头:“手术非常成功,只是现在病人仍旧处于昏迷状态,醒过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傅书禾此时此刻才觉得如释重负。
温砚礼……还活着。
她还能看见他睁开的双眼,她还能再一次感受到温砚礼的温度。
这样就可以了。
看着温砚礼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傅书禾的心里才勉强松下一口气。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