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本宫何时要杀你!”
上官凤琼一头雾水,但眉间怒气更甚,当着众大臣的面,裴玄竟敢指着她的鼻子骂了毒妇?
上官凤琼只觉颜面扫地,今日她要不能让这逆子跪地认错,那他身为一国之母的威严何在!
同时,上官凤琼的余光也看见跟在裴玄身后的三人。
“宇文承!齐镶!好啊,你们这两个乱臣贼子,果然是受裴玄指使霍乱朝纲,还不及时悬崖勒马,本宫恕你们无罪!”
“哈哈哈!”
宇文承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上官凤琼,昨夜你派来刺杀裴玄殿下,现在却又装得如此冠冕堂皇,如此心肠歹毒的妇人也配对我指手画脚!我只忠于裴玄殿下!”
齐镶不语,只是一味冷冷盯着上官凤琼,也算表明了态度。
上官凤琼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皇翎卫统领胡武何在,率全体皇翎卫将这四名逆贼拿下!”
然而,上官凤琼的呼唤,却没有回复。
“皇翎卫统领胡武何在!”
“副统领薛颜何在!”
依旧没有回复。
众皇翎卫面面相觑。
“别喊了,他们在这呢!”
在裴玄的授意下,池恭将一个血淋淋的布袋扔向众人。
布袋落地那一刻散开,里面两颗血肉淋漓的人头滚了出来,连滚好几圈滚到上官凤琼及众大臣脚下。
依稀看清楚那两颗人头的容貌后,众人大惊失色,上官凤琼难以置信。
“胡武!薛颜!裴玄,你……你竟然敢无辜杀害朝廷命官,罪大恶极!”
“反咬一口!”
裴玄此时终于说话,以真气灌输,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场众位大臣都在,我们今天就把事情说个清楚!
昨夜这两人跑去我府上,欲将我杀之!若不是宇文承、齐镶二人在我府上做客,我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我虽被贬为庶人,但也是皇族血脉,是乾皇嫡子!
除了皇上,任何人不能断言皇嗣生死!谋害皇嗣,是诛九族的重罪!
上官凤琼,你好狠的心!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却要将亲生儿子杀之而后快!各位大人,好好看看这毒妇恶毒的嘴脸,她连亲生儿子都敢杀,保不齐哪天刀子便挥向各位!”
众大臣神色各异,若上官凤琼真的派人刺杀裴玄,传出去恐会遭天下人所不耻!
而一旁的裴锦早已冷汗直流。
裴锦哪会想到,裴玄敢直接闯进皇宫大闹?
“一派胡言!本宫何时让皇翎卫去刺杀你!分明是你闯入宫中杀死朝廷命官,还想栽赃嫁祸本宫,裴玄!你怎如此恶毒?”
上官凤琼厉声否决,看向裴玄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怨恨、憎恶以及恶毒。
“如果没有你上官凤琼的授意,皇翎卫又怎敢私自出宫刺杀我,我从东门闯入,皇翎卫位于北偏门,我又如何在这短时间内杀得了这两位!
况且,皇翎卫就在你身边,你可敢当面对峙?”
“本宫有何不敢!”
上官凤琼当即看向皇翎卫中几个百卫长,不怒自威道:“本宫可有传旨,让胡武、薛颜二人前去刺杀裴玄?如实招来!”
几名百卫长战战兢兢,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是实话实说还是要遮掩一番。
最终,迫于压力,其中一人站出来颤抖道:“禀皇后娘娘,胡统领与薛副统领昨日的确是离开出宫了,还有其它一位七品同僚……”
“混账东西!没有本宫的旨意,他们怎敢私自出宫?”
皇翎卫负责宫内安全,管理严格,就算休假也得经过层层批准,方可得到出宫凭证。
那人意味深长的看着裴锦,欲言又止,随后咽了口唾沫,“他们是得了旨意……”
“谁的旨意?除了本宫,还有谁可调动皇翎卫?本宫从未下旨,说!是不是裴玄指使你污蔑本宫!”
上官凤琼眼中杀意骤现,她记得很清楚昨天压根就没有下过任何旨意,这皇翎卫定是早与裴玄沆瀣一气,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