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商或雍就轻夹马腹,马儿快跑起来。马背上一颠一颠,风儿拂过两人的耳畔,人的心情也跟随轻快起来。
商或雍带着苏听禾溜达了一大圈,才慢悠悠地回去,回去后现多了几个人。
来人是商逸之和几个朋友,他们一起过来骑马,朋友当中还有个是苏听禾和商逸之共同的同学。
商逸之看着商或雍下马后,小心翼翼地扶着苏听禾下马,而苏听禾下马动作不熟练,身体自然往商或雍的方向倾,商或雍搂了一下苏听禾的腰,苏听禾才站稳。
商逸之一眼望过去,看得清楚分明,朋友看到商逸之一直盯着某个地方看,也顺着商逸之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商或雍搂着苏听禾的一幕。
朋友心中诧异,之前苏听禾经常围在商逸之身边,有求必应,寸步不离,摆明是喜欢商逸之。而苏听禾和商或雍这才结婚没几天,怎么看上去两人感情很深的样子。
商逸之原本一直不相信,苏听禾是真的自愿嫁给商或雍的,苏听禾对他的感情他一清二楚,不可能那么快移情别恋。
这中间莫非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苏听禾和商或雍下马后,过来和他们打招呼,当听说还有原身的老同学时,苏听禾下意识往商或雍的方向靠,害怕多说一点话就露馅。
这个动作落在商逸之的眼里是生分,苏听禾害怕在商或雍面前和他表现得很熟;落在商或雍的眼里是避嫌,苏听禾害怕被他现和商逸之很熟。
自己的东西被商或雍夺走,让商逸之很不爽,属于他的东西,他宁愿毁掉也不愿让商或雍得到。
商逸之提议:“听说这个马场把之前的越野赛道重新修整了一番,要不我们比一比,看看谁跑得快。”
众人没意见,商或雍让工作人员挑一匹温和的母马,教苏听禾骑。
商逸之在一旁嘻嘻哈哈地吐槽:“没想到我大哥有一天也那么婆婆妈妈。”
钟既明附和他:“有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
两人的打趣把苏听禾搞的羞的不行,和商或雍靠的更近了,商逸之看的心烦,催促商或雍快点。
商或雍几人去越野赛道骑马后,苏听禾也被工作人员领着去学骑马。
商或雍几人骑了一圈回来后,工作人员着急忙慌地跑过来说,苏听禾骑的那匹马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失控了,苏听禾困在马上,不敢下来。
几人一听,均是一惊,商或雍揪着工作人员的衣领问:“人在哪?”
第17章
商或雍面色看似和平常无异,但眼底的冰霜堪比北极冰川,熟悉的人都知道商或雍这是生气到了极点。
工作人员也被吓坏了,来玩的这几个人非富即贵,万一要是有什么闪失,他们根本赔罪不起。
商或雍跟着工作人员去了练马场,看到苏听禾骑的那匹马似乎完全失去了控制,四蹄乱蹬,漫无目的地疯狂地乱窜,还不时扬起前蹄想要把马背上的人甩出去。
苏听禾拽着缰绳,趴在马背上,紧紧抱住马脖子,不敢撒手。
驯马师骑马跟在后面,试图要安抚住失控的马的情绪,但只是徒劳。
苏听禾已经被马颠到了一侧,再这样下去苏听禾势必要被甩下马,驯马师当机立断让苏听禾跳马。
可是苏听禾此时的视线因为马的颠簸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大脑一片空白,身体被恐惧的情绪控制着,一点儿也不敢乱动。
苏听禾不敢撒手跳马,最坏的可能是被甩下马后,脚还挂在马蹬上,被马拖行,这才是最恐怖的。
摔下马是无可避免的事,商或雍第一反应是冲着苏听禾大喊,让他把脚从马蹬里拿出来。
一片混乱中,苏听禾听到了商或雍的声音,勉强回了回神,踢掉了脚上的马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