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陈的说法没有问题。
以陈朵的性情,不可能被张铭道用金钱手段策反。
她甚至没有理解钱的作用。
然而。
廖忠有些不安。
万一陈朵不想继续待在暗堡,非要跳槽加薪……
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每年都上报总部,希望陈朵获得自由之身。
报告没有一次不被打回。
真t难办呐!
“张铭道的病症怎么样?”
廖忠想了想,问道:“能直接治疗吗?”
“治不了。”
墨陈回应十分果断:“我在圈内查过,蛊毒‘千日红’是一种流传典籍中的绝毒,相当于玄门大派的核心功法,等闲蛊师根本接触不到。”
“千日红传给后辈子孙时,每传一代,威力递增,作时间会提前。”
“他现在是第三代,很可能连三十岁都活不到。”
“按理来说,蛊毒到了这一步,特征会很明显。”
墨陈疑惑道:“但我检测过张铭道的身体,数据远比常人健壮,机器完全检查不出蛊毒的存在。”
“检查不出来?”
廖忠眼睛一亮,奇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在装病?”
“没有。”
墨陈无情打断廖忠的妄想。
他摊手道:“张铭道昨天作过一次,吐出的血液中明显有毒素,成分未知。”
“以我们的能力,短时间没有办法治疗,只能借助陈朵的原始蛊毒尝试。”
廖忠思考片刻,重重回了一句:“妈的!”
他坐在“工作场合严禁污言秽语”的警示牌下,口中妈来妈去,二郎腿搭在桌子上,深深叹了口气:
“那小子看上去不像个好人,真想找个理由把他关起来!”
此举顿时引起另一人的不满。
利落的暗粉色短下,是一双极为锐利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