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忧、后怕、疼痛。
我摇摇头轻声道:“我没事,你怎么找来了,没去黎将军的封妃大典候着吗?”
我的话,刺痛沈钰,也刺痛着自己。
我问完便从沈钰怀中起来,不再去看他。
沈钰却猛地攥住我的手腕,抬头看着我,眼神执拗又悲痛。
“奴才不懂,为何这段时间您要躲着奴才,不愿再同奴才说话,如今又要……又要自戕,是那日奴才僭越了吗?”
“可,可那日明明娘娘也是欢愉的,奴才身份低贱,自知配不上娘娘,奴才只求娘娘莫要赶奴才走,也莫要再伤害自己。”
我听着沈钰的话猛然回想到那日晚上的场景。
话已至此,我也不愿再因为体面,捂着伤口不愿示人。
我抽开了手,轻声说。
“那夜,你唤的是将军的名,皇后宫中你再度弃我而去,沈钰,我不愿勉强你,我盼着你好,愿你幸福的。”
沈钰闻言白了脸,他忙解释。
“不,奴才心中念的从始至终都是娘娘,皇后宫中奴才先离开是想找机会告诉黎将军,奴才不走……”
话到这儿却被打断了。
我跳下城墙的动静太大,惊动了守城的将士,这时已经赶到我们身旁,将我们团团围住。
“贵妃娘娘册封大典,是何人在此闹事儿?给我压下去!”
我望着那将士沉声呵斥:“我是安嫔,皇上妃子!”
“刚刚我失足落下城墙,被这小太监所救,没人闹事,都退下吧。”
将士中似是将领的人冲我行了一礼,眼神轻蔑随后继续道。
“娘娘,皇上说了,今日任何可疑人员都不能放过,他和贵妃娘娘的大典不得有误!”
随后那将士摆摆手,示意人将沈钰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