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慌乱无比,却是狼狈地握着那张解聘通知书,沟壑的老脸上布满泪痕:“沈总!就算你要解聘我也需要一个理由。”
助理提高了音量,怒斥他:“你利用职务之便贿赂司法人员,这就是原因。”
说完,我就和助理转身离开。
却没成想,此时自顾不暇的程叙晚。
向来高昂的程叙晚却追了出来死死拽住我的衣角不肯松。
她怒斥道:“沈宴礼!程氏集团倒了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我逼得翻不了身?”
“你这么多年瞒着你的身份接近我,难道就是想毁了我吗?”
她连连两句质问,就好像在感情中被辜负的那个人是她。
可明明七年感情,我毫无保留对她付诸所有真心。
可明明,出轨的是她,要将我送上她亲姐姐的床的人是她。
我不知,现在她哪来的底气质问我。
我眸若寒霜,从她的手心里将我的衣袖一寸寸扯回。3
“程叙晚,这么多年,你替江渡之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给他压下了多少男童被折磨的事,你有没有想过那些孩子以后的人生?”
“现在你又为了一己之私捐献过期食品和毒羽绒。那些都是饱受天灾的可怜人。”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过期食品引发肠胃病又该怎么办,那些灾区连基本的医疗都无法保证,你要他们怎么办?”
是了,她这样的人不会想的。
默了半晌,她才说:“这些事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渡之瞒着我的。”
说着,她的眼角就淌下了泪:“小时候,姐姐和我贪玩出去玩,如果不是因为我非要闹着出去玩,她也不会为了保护我而被那个畜生老头玷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