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来并不容易,因为她喜欢的和擅长的比较小众,俗称冷门,但总得想一想试一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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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有本叫作《周刊》的杂志,她很喜欢,但投稿迄今为止没成功过。
老扎心了,然而贼心不死。看来还得继续写稿试投,直至成功或者放弃。
不过她也发现,自己在给这类杂志投稿写作喜欢犯个毛病:
不能真诚面对自己内心,难免扭捏矫情。自然,字里行间也就不能准确表达。
是病得治。皮皮夏寻思着。
又有点困,下回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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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梳妆镜前,镜子里倒映出皮皮夏的影子。抱着爪机敲敲打打着。
你不能想象到皮皮夏经历了些什么。当她回来水时,日期是二〇二一年一月十日,在卧室里,屋外冬天很冷。
而在昨日前日,她回了趟老家景里,为办政审材料。那个已经认定没戏的航空公司让她去做政审、体检,以及提交资料,是的,峰回路转,如果皮皮夏的政审体检没有问题,那么她将得到航空公司这份工作。
本来都以为已经黄了。人生真是如此: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个先来。
和航空公司人事联系后,皮皮夏在卧室里尖叫和蹦达了好一会。那种激动和兴奋真的无法言表。
峰回路转、意外之喜,不不不,这两个词都不足以形容皮皮夏内心情绪的复杂和感概。
但当情绪过去后,皮皮夏选择了强制平静下来,虽然人事打电话来发了offer,但那也是在政审和体检没问题的条件下,她的政审和体检还没过呢。
所以,五五开,持平常心,免得空欢喜。除了身边的菇菇香和爆爆云,以及一位长辈,没告诉任何人,包括父母,而且告知的人她也说的是事情还没定,不一定。
毕竟,比起预料中的未能成功,空欢喜一场更叫人难过和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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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
皮皮夏大清早起了床去体检,体检后风风火火订火车票回家山市,然后急匆匆地回景里镇。
这过程中她甚至还把原定火车票改签提前了一个班次。
对了,前天是星期五。镇派出所没有上班,她赶过去已来不及,又坐汽车和摩的回山腰外婆家,歇了一晚。
外公外婆都感冒了,一个失声,一个咳嗽。两个七十左右的人自然不能像年轻人那样过几天就好,皮皮夏觉得——他们是真老了,肉眼可见。
小俩俩在家里,帮着外公外婆做些杂活,这小伙子开年要跟父亲前往深州,年前就家里蹲了。
皮皮夏同样也没明说回来是为工作办材料的,只说办个证明。成了再说出来,稳妥。
她的转行之路,看在大家眼里并不靠谱,因此难免担心。
记得之前跟温温儿联系说怎么办理无犯罪记录证明的事,自然也就提到这事儿。
温温儿说佩服她转行能成功。她说没什么好佩服的,一是去行业里磨,二是挺住扎心。然后自然而然也就转了。
温温儿是学法的。她不喜欢自己专业,但也不打算转行了,继续在行业里走吧。并且决定再次考公再进体制。
温温儿还问她进航空公司后还考公吗?皮皮夏说要考,真的得考。
一为谋生求存;
一是为国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