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婳抬头睇了眼褚砚,他怎么当着邱梦的面说这事啊,邱梦会怎么想她为人,有夫之妇在有妇之夫的马车上脱棉裤。
太糗了。
小狗的事够让她崩溃的了。
这黑历史染血的棉裤更让人崩溃了。
姜锦婳便强作镇定的钻进褚砚的马车上,在座椅下方找到了被装在收纳盒里的她的棉裤,她没有连盒子一起拿,而是只把裤子取了出来。
褚砚全程看姜锦婳钻进他马车,又从他那车钻出来。车身高,她个子小,动作有种笨笨的费劲感。
姜锦婳低着头从褚砚身边经过,“拿过了。”
随后姜锦婳再度坐回椅上。
邱梦眼睛红红的泫然欲泣,在马车上爷和周夫人发生了什么,但她哪里能问,她可不能落个妒妇之名。
褚砚低声道:“她裤子那天被积雪弄湿了,险些把车弄脏。”
邱梦这才恢复了笑容,“爷,那怎么把人家逼成那样?周夫人还不如一辆马车紧要么?”
姜锦婳幽幽一叹,看他们恩爱也不是办法,这一千两赏金晚点领吧,想立刻离开。
褚砚同邱梦往画舫内走。
姜锦婳立起身,把字谜的卷轴握紧在手,打算去和易缪汇合继续找小狗。
她孑然一人。
他由邱梦挽着手臂。
姜锦婳和褚砚擦肩而过。
便在此时。
那看门人回禀画舫二楼贵客后,下了来,他见姜锦婳似乎等待颇久,失去耐心要离去了,便出声道:“姑娘,留步啊姑娘。姑娘,别走啊!”
闻声,姜锦婳顿步。
步至画舫门处的褚砚亦住步回首。
姜锦婳笑道,“阿叔,你好慢啊。我等你很久了。”
“姑娘,我将方才姑娘猜出那半年无人猜出的三道字谜之事回禀了我家贵客,”看门人说,“贵客啧啧称奇,称赞姑娘好才情,要小人下来请姑娘上去领赏金,并且同我家贵客在画舫共度春宵。”
褚砚皱眉,一晚上两个?当孤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