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呈泽脸色一变,迅速朝悬崖边跑去。
江初月也跟了过去。
悬崖边已经聚了一堆海岛渔民。
只见丁静香颤巍巍站在悬崖边,一只脚已经跨了出去。
冲徐呈泽哭诉:“小叔,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江初月却故意把情书的事儿传的人尽皆知!”
“呜呜呜,我名声被搞臭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要我,我如果一辈子嫁不出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会!”
悬崖边,徐呈泽铿锵承诺:“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娶你。”
“听话,来小叔这里,我永远不会不要你。”
丁静香终于被哄好,哭着奔向徐呈泽。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像极了一对怕被恶人拆散的鸳鸯。
徐呈泽后怕珍惜的模样,实在太过刺眼。
人群外,江初月静静看完这场闹剧,胸口的闷堵一阵又一阵,转身要离开。
“站住!”
徐呈泽突然板着脸叫住人:“江初月,你乱说话害得静香差点自杀,不道个歉就这么走了?”
江初月回头望着冷脸的男人,以及他怀里冲她暗暗得意的丁静香。
丁静香太知道怎么拿捏徐呈泽了。
江初月也太知道和一个偏心的男人解释,是多么徒劳。
只反问:“你说我乱说话,证据呢?”
徐呈泽眼神一暗:“情书那个玩笑只有我们三个知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从前温柔善良的你怎么变得这样不可理喻?”
到底是谁不可理喻颠倒黑白?
江初月自嘲按住刺痛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