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凑到门边一瞧,只见院里乱成一团,贾张氏三人抱在一起厮打,易中海在一旁捂着脸哇哇直叫,鼻子嘴角还淌着血。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笑意。
旁边的小屋里,秦淮茹掀开门帘,正好目睹了这一幕。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目瞪口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在她心目中,今天本该是个花好月圆的日子
可没想到,大好的喜事,竟闹得如此不堪!
亲戚朋友反目成仇,婆婆也大打出手,这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秦淮茹怔怔地望着院子,眼泪簌簌而下,心如刀割。
老天爷啊,我是造了什么孽,要受这般罪?
她默默抹去泪水,从怀中摸出一块带血的手绢,死死地攥在手心里。
那是贾东旭第一次见她时,殷勤献上的定情之物,如今看来,却如同鲜血淋漓的伤口,再也止不住疼痛。
屋外,贾东旭也是脸色铁青,手足无措。
这哪里还有半点新郎官的威风?分明就是个可怜虫!
他悔不当初啊!
陈平安和关巧红吃完西瓜,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院里的争吵声渐渐平息了,只剩几人默默舔舐着伤口,狼狈不堪。
兄妹俩收拾干净,准备回屋休息。
临走前,陈平安还不忘瞥一眼那群人,冷笑一声。
这些人啊,可真是贱骨头,没有点儿教训,还真当自已是根葱了?
……
第二天一大早,陈平安和关巧红就起床梳洗。
昨晚闹腾了一宿,两人睡得格外香甜,精神抖擞。
他们提着洗漱用品,来到院子里的水龙头前,打算洗把脸。
转过身时,却看到了让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只见刘海中和阎埠贵那张脸,都被划得惨不忍睹,血道儿纵横交错,像个蜘蛛网似的。
昨天混战中,俩人都被贾张氏的指甲抓了个正着,可谓是伤痕累累。
贾张氏也没好到哪去,她那张本就肥胖的脸蛋儿,此刻肿得跟个猪头似的,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原形。
不过最惨的,还要属易中海。
他半张脸上全是指甲印,另一半则高高肿起,就跟馒头似的。
陈平安和关巧红对视一眼,俱是忍俊不禁。
看着这群草包自作自受,他们打心眼里暗爽。
都什么人哪,活该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