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从他身上下来,坐在榻边,道:“把裤子褪了。”
柳望秋紧蹙眉头。
仰春催促他,“人无信不立,哥哥。”
一片白衣翩然褪下,被它主人用修长的手指扔到一边。漂亮白皙结实的两条大腿自然地伸直,露出大腿中间傲然挺立的阳物。
仰春视线落过去,随即惊叹出声。
“哥哥,你为何鼠蹊处没有毛?”
柳望秋第一次在除了霜叶以外的人面前坦裸身体,更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
且她此时还是自己的妹妹。
他眉眼冰冷,嘴唇紧抿,面色尴尬而强装冷漠。
“千人千面罢了,每个人各不相同。”
仰春惊异且欢喜地细细看去,只见那阳具通体粉红色,尤其是龟头更加嫩粉,两颗卵蛋呈现出和肤色接近的乳白色,柱身缠绕的血管是淡红色的,微微凸起,贴在白皙的小腹上,像冰山上亭亭而立的木芙蓉树。
“哥哥,现在,握住它。”
柳望秋眼眸沉沉,没动。
“你确定吗?”
“对,握住它。”
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那根粉嫩的阳具,白粉之下,显出一片冷冰冰的性感和漂亮。
“上下撸动它。”
大手包裹着修长的柱身。
柳望秋的手本就宽大修长,握住他的阳具却包裹不住一半。上下撸动时粉色的阳具充血显得更加嫣红,尤其是龟头红得泛出亮光。
“哥哥,加。”
手部的频率加快,柳望秋的眸光越地冷冽,好像泛出寒光。
他的薄唇又抿成一条线,只有粗重的呼吸声渐渐溢出。
仰春跪坐着贴近他,牵起他的另一个手,主动地让他抚摸上自己的奶。
凑到他耳边舔着他崩紧的唇角。
“哥哥……”
柳望秋用力地捏住面前那只摇晃的奶,用力到好像要把它攥出甜美的乳汁,攥出盈盈的水。它一直晃呀晃,晃得他心烦意乱。
马眼处透出晶莹的液体,仰春看到了。她用手指一勾,把他的前精勾在手指上,然后涂抹在在自己的乳肉上。
托起自己的胸乳,仰春垂头伸出艳红的小舌舔着那块乳肉,一边舔舐一边抬起满含水光的眼睛看着柳望秋。
柳望秋眼中的冷光更甚。
他突然停下动作,用冷越地声音道:“时间到了。再来一次。”
石头剪刀布这个游戏并非全靠气运。
柳望秋沉思了一会儿,道:“这局我会出石头。”
仰春歪头,“那我出布?”
柳望秋颔,“可以。”
“石头剪刀──”
柳望秋看着两个人同样出的石头,微不可查地勾起唇角。
“石头剪头──”
一只小而白嫩的手五指张开,一只更骨节清楚的手伸出两只细长的手指。
柳望秋扯扯唇角,“你输了。”
一个觉察到危险就主动过来讨好自己、多疑自信的小妖精,定然不会相信他会原地不动。
如果她相信,也不会有这个美好的夜晚。
而看似气运的游戏,实则在两人相同时出输于同样手势的有更大概率会赢。
出了石头没赢,她很大可能换一种手势,此时胜率一半,又同样手势一半,输的概率很低。
他故意以她的多疑、主动和好胜诓骗她出石头,又故意以剪刀把胜率从3者之一提到二者之一。
目的是为了让这个夜晚更美好一点。
仰春微微侧头,问道:“哥哥,你需要我做什么?”
柳望秋将粘稠的目光凝成实质,铺天盖地地倾倒在那个洁白娇嫩的女体上。
“让我射出来。”
那声音又冷又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