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皮糙肉厚的。”段砚初摇了摇手中的喷雾。
“嘶”
陈予泊被冰感瞬间弄醒,他痛呼出声,睁开眼,闻到是药味,谁给他上药?往后看了眼,看见是段砚初。
段砚初的手一滞,微掀眼皮,恰好撞入陈予泊的目光中,眼神里像是在疑惑他怎么在上药。
他把手放在宽厚的肩膀上,压住他的脖颈将他摁回枕头上:“看什么,躺好,本少爷给你上药是你的荣幸。”
说完喷雾对着背部一通喷。
陈予泊:“……”什么撒葱花手法。
“咳。”段砚初顿时被喷雾呛到,别开脸躲了躲,用手背摁住鼻子,拧着眉。
陈予泊回过头,见况他伸出手:“我自己喷。”
“躺好。”段砚初摁住陈予泊的后脑勺,让他躺回去。
陈予泊被强制摁回枕头上:“……”真是的霸道没边了,想着刚才还踩那个谁的手……想想还是不想了,可能下次就是踩他。
“刚才为什么不求饶?”
陈予泊又回头看他一眼:“为什么要求饶?”
“躺回去。”段砚初脸一冷。
陈予泊目光掠过段砚初脖颈上的项圈,又闪了,bu1ingbu1ing的,也仅是一瞬,便趴回枕头上:“好的大少爷。”
“回答我,为什么刚才不求饶,对方是a1pha,你什么都不是。”
陈予泊也没怎么思考:“我知道对方是a1pha,但没到最后不是吗。”
“如果我不喊停你可能死了。”
“不会的。”
段砚初皱眉,他对着运动裤包裹下的屁股用力一拍,‘啪’的一声:“不会个屁!”
“你怎么”陈予泊条件反射地捂住肩头,错愕扭头看向段砚初,眼神里仿佛在说‘尊贵的大少爷你怎么那么粗俗’。
“疼吗?”段砚初反问。
陈予泊抿了抿嘴,调整措辞,憋出个不会惹这位大少爷生气的话:“不疼,很轻。”
“我没说我打你疼不疼,我问的是刚才。”
“还好。”
段砚初蹙眉:“如果我不喊停他可能会把你弄死的。”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不敢的。”
段砚初听到这,忽地笑了出声,他对上陈予泊的目光,想起刚才这家伙不低头不认输的那股韧劲:“是啊,可还是会有a1pha激进党想将信息素失控人群击毙。”
陈予泊一愣,没说话,像是在思考着这句话,逐字拆开他听得懂,但是连在一起好像没怎么听懂。
他没读多少书的。
文化不高。
“什么激进党?”
击毙什么?
“你想读书吗?”段砚初没直接回答,他将喷雾放到一旁,抛出另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