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还能怎么办,憋着呗。”段砚初合上眼,觉得有些困了。
陈予泊听出他声音里的困意:“困了吗?”
“嗯。”
“停雨了,那我抱你回车上,回……”
“去酒店。”段砚初将手搂上陈予泊的脖子,埋头蹭颈:“眯会再来。”
陈予泊仰头深呼吸,喉结滚动,他有种强烈预感,这样的话自己可能很难撑过这一个月。
“走吧,身上脏死了,要洗澡。”段砚初闭眼喃喃道,又可能是想到什么,闭眼凑到陈予泊耳畔说:“在浴室可以来。”
陈予泊二话不说连毛毯裹着人扛出木屋,再锁上门。
夜深人静,也没人留意到山林间这道身影。
直到引擎声与车灯亮起,越野车缓缓驱离蜿蜒小路,往市区方向驶去。
……
半夜,陈予泊被怀中滚烫异常的体温弄醒。
他脑海里瞬间弹出几个字,成了他离别前强烈难割舍的牵挂。
段砚初烧了。
第65章黑皮65
清晨,酒店浴室里,洗手台上。
“还在低烧,会不会头疼?”
“还好,没什么,这就是临时标记后的反应,初次接收到a1pha的信息素会这样的。”
“我很好奇,你的前两任安全监督官他们跟你是怎么配对的?”
“只是形式上绑定信息素编码,这样他们才能拿着高倍增强剂,在我有需要时释放a1pha信息素压制我。”
“还得用高倍啊。”
“你以为谁都是你吗,他们还是怕闻到我的信息素的。”
“腺体肿了,这里疼吗?”
“一点点疼,还好。”
“我昨天咬那么用力你怎么不阻止我。”
“我骂你了好不好,是你没听,扣十分。”
“……”
段砚初坐在洗头台上,臀下有浴巾垫着,兴许是还在低烧,脸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生得白就容易看出异常,他侧过眸,见陈予泊小心翼翼检查着他的腺体。
“陈予泊。”
陈予泊听见祖宗喊立刻看他:“嗯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