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伤到自已怎么办?
男人的眼中有担心。
南织鸢却只觉得好笑。
她以前觉得赫其樾和魏其舟像,他们就好像是一个人。
可现在,她觉得自已错了。
赫其樾和魏其舟一点都不像。
魏其舟会伤害她,赫其樾不会。
至少,他再生气,也从未将她的肩膀咬出血,更没想要让她的身上留下这等疤痕。
“魏其舟,我想休息。”
“你出去。”
她真的很累了,不想应付他。
“好。”
魏其舟让她放下匕首,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只要她好好的,什么都好。
“我还要祛疤凝露。”
她不要身上留下这等恶心的疤痕。
“好。”
他什么都答应她。
很快,阿鸢想要的东西都拿来了。
魏其舟被赶出去了。
堂堂皇帝,在新婚夜赶出去,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可他不在乎。
阿鸢不生气就好了。
另一边的赫其樾整宿都睡不着,他的身边躺着两个孩子。
他的脑子在不断胡思乱想着。
今日魏其舟和阿鸢成婚,他们真的成婚了吗?
阿鸢愿意吗?
她可有被魏贼逼迫什么?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又是怎么过的呢?
赫其樾想到头疼,只要一想到阿鸢此刻窝在别的男人怀中睡觉,他就浑身不对劲。
他好想阿鸢。
阿鸢成了魏其舟的皇后,她是不是会爱上他?
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们的孩子怎么办?
她不要他,还会要两个孩子吗?
阿鸢会和魏其舟也生孩子吗?
赫其樾想着想着,眼泪几乎要掉下来了。
可恨的是,他如今什么都做不了。
他还没有打到京城去!
阿鸢已经成为了旁人的妻子,他又失去阿鸢了。
可能是察觉到自已父汗在伤心,两个孩子都睡不安稳了。
赫钲甚至醒了过来:“父汗。”
父汗是在哭吗?
赫钲揉着眼睛,还很困。
他看错了吗?父汗的眼圈好红。
“怎么醒了?”
赫其樾听到孩子的声音,他回神。
“父汗,娘亲回来了吗?”
他刚刚梦见娘亲了。
是不是娘亲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