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什么戏?”
贺玉颜固执地擒住他的视线,脑海里的记忆一帧帧滚出来,每一幕都带着压不住的愠怒。
“你和她聊天三年,背着我去过多少地方,干过多少事,你管这叫逢场做戏?你们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都是逢场做戏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逢场作戏’简直叫人恶心。
贺玉颜冷眼看着季钦州的脸惨白下来,她却不打算放过他,嗤嗤冷笑。
“你一次次和白小语逢场做戏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个未婚妻在等着你?”
“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说只当我一个人的骑士的,季钦州,来者不拒的行为,心口不一的行为,欺骗成性的行为,真的很让人恶心,所以你觉得,我凭什么原谅你?”
季钦州面上血色全没了,苍白的跟张白纸一样。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贺玉颜。
那些,她都知道!
所以她才不要他,宁愿和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在一起,都不想要他……
季钦州沉默了。
原就寂静诡谲的房间,一下子愈发的阴森可怖。
贺玉颜冷冷看着他,从前只会装着无尽爱意看季钦州的眸子此刻只剩无尽的厌弃和不耐。
季钦州小心翼翼想在她眼底再找到些许从前的爱意。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贺玉颜整个人都在朝他散发着冷意,无尽的寒凉,冻得季钦州一颗心生疼。
“还有什么要说的?”
贺玉颜声调也凉,冬日里寒梅上的积雪一样,落在地上,是沉闷的声响。
季钦州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