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按规矩,其实他连这二十多人都不该带,他就该一个人孤身上路,带着那些侍卫亲军就行了。
但在天寿帝改主意让他送亲以后,丁醇正纳闷这活怎么就派到自己头上了,一个参政府的丫鬟来到丁府门口,给他送了一封信。
信是孟昔昭写的,要他尽量多带自己的亲兵,至于缘由,说的是担心人手不够,路上会碰到流贼。
丁醇:“……”
哪个流贼这么胆大,敢抢劫送亲队伍,就是大齐人自己不出手,左贤王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然而丁醇左思右想,最后还是照办了。
一来,他欠了孟旧玉的人情,二来,他也欠了孟昔昭的人情,虽说送亲对其他人来说是个苦差事,但对当过主将、去过南诏的丁醇来说,这跟旅游没区别。
而且因着孟昔昭一句话,皇帝现在又开始用他了,不再是弃之不顾的态度,不管怎么说,孟昔昭都是帮了丁醇一个忙。
再加上……
丁醇忍不住的看向自己右后方。
詹不休换掉了那匹没精神的马,重领了一匹才四岁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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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口答应下来。
最后他带来的这二十几个人,只有十个是他自己的兵,剩下那十几个,是詹不休从他原来的兵里,一起调出来的,要不是人实在太多了,他还想再往里塞几个。
走在平坦的官道上,丁醇越想,越感觉不对劲。
他是不是无意之中的,上了什么贼船?
……
出第一天,孟昔昭安安静静缩在自己的马车里,不跟任何人交谈,仿佛这车队里就没他这个人,晚上歇息在驿站当中,孟昔昭也没磋磨任何一个人,到点就吹灯睡觉了。
搞得大家还有点惊喜,看来这位孟少卿,并非像传言当中这么跋扈啊。
然而第二天,从秋雨的刺骨寒冷当中缓过来的孟昔昭,就开始作了。
“这是什么吃食?你们就让本官吃这些?!岂有此理,拿走拿走,本官才不吃这个!”
前来送饭的随侍:“……”
他看着一夜之间仿佛恢复了所有精神气的孟昔昭,战战兢兢的说:“孟大人,其他大人也是吃的这些……”
孟昔昭一挑眉,顿时看向他。
随侍跟他对视,立刻就有种自己要完蛋的感觉。
噌的一下,孟昔昭站起来:“其他大人是本大人吗?本大人的爹是谁,你知道吗?本大人从出生起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你又了解过吗?别人吃着是美味的东西,吃到本大人嘴里就是敷料,你懂吗?”……
噌的一下,孟昔昭站起来:“其他大人是本大人吗?本大人的爹是谁,你知道吗?本大人从出生起过得是怎样的日子,你又了解过吗?别人吃着是美味的东西,吃到本大人嘴里就是敷料,你懂吗?”
随侍:“…………”
那你想怎样啊!
单独起灶也不是不行,但他做不了这个主,正为难的时候,孟昔昭嫌弃的看他一眼,然后挥挥手,叫来两个敦厚老实的小厮。
随侍有点吃惊,因为他没见过这么老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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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荣光是别人来做。”
随侍:“…………”
他满脸都写着震撼,“你们就会干这个?”
二人点点头。
随侍看着有点崩溃:“那为什么不把会包的也带来?!”
二人又对视一眼,然后才回答他:“因为孟大人最挑的就是馅儿,皮他不怎么挑,做的差不多就行。所以,你能不能再去找个会包包子的人来?”
随侍:“……”
带着一脸我是不是没睡醒的表情,随侍去找会包包子的人了。
在应天府一点屁事都能传的满大街都是,在这小小的送亲队伍当中,那更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孟昔昭早上吃了一顿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还不到中午,这事就传到了左贤王耳朵里。
金都尉打听的还更详细一些。
据说那俩人,一个剁了三十年的肉馅儿,另一个也剥了近三十年的葱蒜,平日在厨房里,就只做这些,不干别的。金都尉慕名去观看的时候,现那肉剁的确实好,不一会儿就成肉泥了。
左贤王整张脸都写满了无语。
早就听说过,应天府的人极尽奢侈,一个府里只有几个主子,却养了好几百的家丁,某些勋贵之家,更是养了上千人。左贤王的奴隶有好几千,本来他还纳闷,应天府的人又不放牧,也不种地,他们还不养奴隶,那些人全都是花钱雇回来的,那这些人在家里,究竟做什么呢?
现在他知道答案了。
……做个包子都能分工到如此细致,那确实是需要上千人来伺候他们。
接下来,一到饭点,孟昔昭就把这俩人赶到后面去跟辎重队伍待一起,顺便变着法的点菜,丸子、饺子、肉饼、肉龙挨个的上,到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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