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夏只能看着那张陆承宴曾睡过的床发呆。
家里关于陆承宴的东西都被陆父带走了。
那时,陆承宴走后就从没想过要回来。
家里现在唯一和他有联系的东西就是这张床了。
“承宴,我错了,你能回来吗?”
沈初夏躺在床上,感受着属于陆承宴的气息。
“那时,陆子明落水,也是他自己倒下去的吧?”
“很抱歉我当时被蒙蔽,根本就没有相信你!”
恍惚间。
沈初夏好像看到了陆承宴,他穿着文工团的演出服。
言笑晏晏的看着她,他问。
“初夏姐,我穿这一身衣服去演智取威虎山,大家都会喜欢的吧?”
沈初夏朝他伸出手,缓缓说:“会,大家都会喜欢你的。”
“可是,初夏姐,你为什么要将这个角色给陆子明?”
“这是我好不容易得来的角色,你为什么要替我做决定?”
说着说着,陆承宴的脸开始模糊,身体也开始模糊。
最后变得一身是血的躺在撞坏的汽车内,朝着沈初夏说。
“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要那么偏袒陆子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