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沈初夏将行李箱往屋子里一放。
再拿出皱巴巴的离婚报告,当着陆承宴的面一把撕碎。
“孩子可以不生,但婚也不能离。”
说完,她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陆承宴一个人在家里待了许久,六月的阳光照进房间,却没有让他的心变暖。
他从行李箱中,将母亲的骨灰盒抱出来,轻轻摩挲。1
“妈,我该怎么办才好……”
他喃喃自语着,蓦地想到什么,出门去了通讯室,拨打了父亲的电话。
“爸!”
电话那端的陆父,正在跟着戏曲哼唱,悠扬的声音传到陆承宴耳中,让他鼻头一阵泛涩。
“我想和沈初夏离婚!”
上辈子,陆承宴说要和沈初夏结婚的时候,陆父说过,军属不好当。
这一次,陆父却是语重心长的告诉他:“孩子,军婚不好离啊!”
陆承宴哽着声:“我知道,但我不想和她过了。”
他跟沈初夏在一起两辈子,可两辈子都不如意,真的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强扭的瓜不甜,强求的婚姻也不会圆。
电话那头的陆父低哑一笑:“好,不管你做什么决定,爸爸都支持你,离了咱就回家!”
挂断电话,陆承宴抱着母亲的骨灰盒在通讯室里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