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受罚一事很快便传遍宫中,沈寒墨哪怕听见,也未置一词。
谣言愈演愈烈之际,他却跟沈芯竹的父亲沈太傅在勤政殿内对弈。
一炷香后,沈太傅放下棋寒缓缓道:“陛下今日可是有烦心事?”
沈寒墨一顿,沉下心来看向棋盘,眸色隐晦。
他捏着那黑玉棋寒在指尖把玩,突然开口:“是下的有些乱。”
“看来,是棋寒不听话了,竟在棋盘上乱走。”
沈太傅眼观鼻鼻观心,沉默不语。
沈寒墨将棋寒丢入盒中,便起身离去。
沈太傅眸中光芒一闪,回府后,召来手下。
“给宫里娘娘传信,让她近日多亲近陛下,莫要被那洛氏抢了男人还一无所觉!”
手下小心讨好:“大人放心,陛下对娘娘情有独钟,那洛氏不过是个棋寒挡箭牌罢了……”
沈太傅冷哼一声:“一个男人,怀抱绝世美人,纵然心有所属,又怎会毫无所动?”
……
半月后,凤鸾宫。
洛离浅靠在榻上,脸色苍白,不断咳嗽。
自她被罚第二日,便莫名大病一场。
这时,门吱呀一响,吟霜端着一碗泛着苦味的药进来了。
“娘娘,该服药了。”
洛离浅咳了两声,看向她通红的眼:“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委屈?”
吟霜一顿,连忙掩去眼中泪意,急急摇头:“没,可能是风沙迷了眼。”
洛离浅轻轻吐出一个字:“说。”
吟霜便不敢再隐瞒:“今日奴婢听人讽刺娘娘,跟他们对了起来,只恨自己无用,没讨着好。”
洛离浅心口一颤。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