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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慢着,你说她是你家姑娘?可她明明是我靖安侯府偷跑出去的小侍女。”鹿昭张口就来,沈文白不可思议地看向鹿昭,旋即明白了鹿昭这是在搭救自己。

“呦,贵人你瞎说什么呢?我家姑娘怎么可能是贵府的小侍女?”地痞不甘心继续说道。

“不信?不信可以报官,我无所谓。”鹿昭平淡开口,地痞一听报官顿时有点慌了。

“妈的,小王八羔子今日算你走运老子放过你,别让我在帝京看到你第二次!”地痞在沈文白耳边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一把将沈文白推了出去,几人赶紧溜走。

沈文白被推着跪倒在鹿昭面前,鹿昭身着狐裘斗篷,一双镶嵌着珍珠的鞋履停在沈文白的面前,鹿昭向沈文白伸出手,她的笑容明艳一时之间竟然晃了沈文白的眼眸。

鹿昭将沈文白拉起来之后,对他说了句:“珍重。”然后便上了马车。

这是世间第一个关心沈文白的人,在嬷嬷还把他当做未来报复贵妃尹子贤的工具的时候,在自己的亲生母亲盼着自己死在襁褓之中时,鹿昭是第一个救他告诉他要珍重的人。

沈文白扭头就跑了,他不想让鹿昭看到这么狼狈的自己,不想让鹿昭见识到自己其实生来就是在阴暗之中长大的蛇鼠。

是啊,连他沈文白都不在乎自己,却能换来鹿昭的一句珍重。

只是,事情过去的太久了,沈文白回过神看向鹿昭,鹿昭对自己根本没有印象,以至于在几年后见到太子也没有疑惑二人的相貌,或许是时间过去的太快,鹿昭记不住也记不清了。

罢了罢了,沈文白摇摇头,至少如今在鹿昭身边的是自己就好了。

鹿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缓缓睁开眼就看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沈文白,鹿昭一怔,然后坐起身子:“更深露重,阿泽,你怎么还不休息。”

沈文白摇了摇头:“我想来看看昭昭你睡没睡下,然后再去睡觉。”

“这几日你回来都比较晚,我等不到你便倒头睡去,你可怪我?”鹿昭歪着头看着沈文白,少女笑起来眼眸弯弯的犹如天上的月牙儿。

“怎会?怪我回来的晚。”沈文白叹口气。

“父皇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曾去大相国寺替父皇祈福,祈愿父皇可以万岁。”鹿昭两只手握的很紧,似乎是有些揪心。

沈文白心中无奈,却还是将手放在了鹿昭手上:“无事,父皇福泽庇佑,必然会寿与天齐。”

鹿昭靠在沈文白的怀里点了点头,沈文白的手一滞然后又搭在了鹿昭的肩上,他贪恋着女人在自己怀中的依偎。

北狄。

高山之下草原之上有一处毡帐,只见一北狄装束的少女掀开毡帐的帐帘从毡帐内出来,毡帐外有一头牦牛牟牟的叫着,羊圈里圈了几匹山羊时不时发出几声咩叫,而毡帐内赫然躺着一位少年郎,少年郎睁开眼眸,那双眼睛和沈文白一般无二,那是沈之泽,真正的太子沈之泽。

自然是你的夫君,你的太……

沈之泽翻身下床,他熟练地掀开毡帐的帐帘,拿起一捆干草就去喂羊圈里的山羊,他伸出手摸了摸眼前温顺的羊羔。

阿图玛身穿一身绛紫色的服饰,她很喜欢绛紫色,毡帐内还摆放着一套绛紫色的舞娘衣裙,只不过如今要做活的缘故,阿图玛穿得干练很多,头发亦编着辫子。

“巴图尔,阿翁一会就要回来,你去烧上一壶热水吧。”阿图玛道,她沉着脸似乎预料到今天或许有事情要发生。

“好。”沈之泽应道,他转身进入毡帐内从水缸内舀出三勺汤水,然后放在暖炉之上,他的身上已经浑然看不出来自燕国太子的矜贵气质,只是那依旧白净瘦削的脸庞可以捕捉到他过去曾存在的痕迹。

沈之泽沉思着,他今日有话要同阿图玛和阿翁说,他在这里待了已经许久了,总是要告别的,他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一直麻烦阿图玛和阿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等到阿翁骑着马停到毡帐前,鬓发和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翁从马上翻身而下,他一身貂绒显得身形宽大,脸上是冻的发红,他哈了一口气,瞬间便化作了白雾,如今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阿图玛将饭菜做好端上了桌子,三个人围坐在桌案边,沈之泽看了一眼饭菜,还未动筷刚想要开口说什么,老翁便先开口道:“先吃饭。”

阿图玛大抵也知道沈之泽要说什么,只是,他们不知道眼前的巴图尔是沈之泽,是燕国的太子,就连沈之泽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如今的他也权当自己是巴图尔。

饭桌上的气氛沉闷极了,先前沈之泽就说过自己想要去燕国、去帝京,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似乎一直指引着自己前去帝京,就连每晚的梦魇都和帝京有关。

梦中,似乎还有个少女一直在等自己回去,她叫他“阿泽。”

每每梦到那个少女时,沈之泽的心都会兀自跳漏一拍,他想要去看清楚少女的模样,想要知道她的名字,可是就当自己每一次都在与她近在咫尺时,那少女便犹如一缕烟一样消散,让他触摸不到。

一年多以前,北狄和燕国争斗,燕国太子沈之泽被逼到穷途末路坠入山崖,自此便受了重伤,被山底的阿图玛和她的阿翁一并救了起来,可是沈之泽却是什么都记不起来,阿图玛便让阿翁留下了沈之泽,阿翁为他取名巴图尔。

巴图尔,寓意,勇者。

尽管阿翁知道,沈之泽是燕国人不是北狄人,但他为国而战,何尝算不上勇者一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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