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您走好!您就放心地去吧,我一定會照看好這個家的!」
老管家以為韓章穎真的顯靈,連忙帶著下人跪下磕頭,眾人也跟著紛紛以為鬼神作祟,畢竟這種東西只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在場眾人,唯獨神醫谷的弟子面面相覷。
這時,6子姍率先跳出來,說道:「我覺得此事並非這麼簡單。這世上並沒有鬼神,反倒是大家要想一想,我們見到的,或許是有人想讓我們見到的。」
「那你說,這好端端的屍體躺在這裡,眼看著馬上就要封棺材了,怎麼就站了起來?!又是流淚,又是bao,zha,現在成了這麼樣子,居然還會變色!」
「這。。。。。。」
正當6子姍一臉為難之時,哪知頭頂的房樑上竟突然落下來一坨鳥屎!
眾人抬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誰能想到這韓家靈堂的房梁之上,竟然站著兩排整整齊齊的鳥兒,它們的體型不算小,全身烏黑髮亮,僅頭頂長有一撮白毛。嘴巴看上去很尖利,且目光十分兇狠,正齊齊地盯著下面所有人!
「這。。。。。。這是。。。。。。」
難道說,江湖上消失已久的蒼鷹教又回來了?!
糟糕!
還未等其他人反應過來,那被林峰救下來的胖和尚已經腳底抹油,偷偷溜去了後門。他悶聲不響,眼看他就要逃跑成功,一聲清脆的口笛聲突然從屋頂想起。
緊跟著,停在房樑上的所有鳥兒一齊飛了下來,它們如同一支精銳的budui,瘋狂地衝下去撞擊地面的人。
「救,救命!」
就差一步,胖和尚就能遠離這個靈堂,哪知一隻黑鳥直擊他的後背,頓時在那肥厚的背脊上戳出一個血洞!
「哎呦喂!
胖和尚一個踉蹌,肥碩的身子被後門的門檻絆了一跤,一張圓臉重重砸到了地上,摔得他門牙落地,頓時被鮮血糊了一臉!
「是何人在上面鬼鬼祟祟!還不下來!」
武林好漢皆被這些尖利的鳥嘴所傷,一頓武力對抗之後,半數的黑鳥皆被兵器砍殺,落下一地鳥毛。
「哎呀,你們這些人真殘忍,不和你們玩了。」
只見一道亮眼的紅衣從天而降,唐樂樂居然在別人出殯之日穿了一身大紅前來,說她不是來砸場子的,誰信?!
「怎麼又是你?你這個唐門妖女平日裡就作惡多端,今日是韓大當家出殯之日,你又來搞破壞,看來你們唐門是鐵了心要與武林為敵了!早知道這樣,我上次就該你捉起來,省的今日你又出來禍害他人!」
「那你也要有這個本事呀。嘴巴吹吹誰不會啊?」
這種江湖泛泛之輩根本入不了唐樂樂的法眼,她莞爾一笑,飄了在場所有人一眼,直到目光劃到角落裡那道熟悉的身影,她才有所收斂,隨即背過身去,佯裝打一個哈欠,當做不認識。
「要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虛偽,明明心裡盤算著怎麼搶我哥哥手裡的那張藏寶圖,偏偏打著弔唁的名頭,說一些高風亮節的話語,還搞得陣勢浩大,好像躺在這裡的是你們親爹似的。可是事實上呢,今天主人公已經躺在地上多久了,你們這些人裡頭,可有一人敢上來看韓章穎一眼嗎?」
「妖言惑眾!」
只見一枚飛刀快滑過唐樂樂的耳邊,好在她躲得夠快,否則。。。。。。
「你到底對韓英他爹做了什麼了?他為何會變成這樣?」
「好問題。」
唐樂樂拍拍肩上被飛鏢利刃割斷的碎發,笑道:「可終於有人來關心一下你們前來弔唁的人了,我剛才還在想,若是今日無人問我這個問題,我該如何收場。」
「沒錯,就是我給了他吃了一些唐門的獨門秘方,讓他能動、能哭、能聽我的話。然後,『嘭
「妖女!我爹爹與你素不相識,無冤無仇,為何他都死了,你還要這般折辱他!」
一旁的韓英面露凶光,正要衝上去,豈料朱三郎抱得她更緊。
「哈哈,素不相識是真,無冤無仇,倒是不一定吧?」
唐樂樂背過手,回頭看了6承一眼,開始娓娓道來。
「我曾經有一個朋友。。。。。。他的父親本是韓元甫最得意的門生,可是他愛上了皇親國戚,兩人私定終身之後,便決定私奔。原本,我朋友的父母可以很幸福地過完一生,可是,就因為當年韓元甫指定了繼承人,導致他的養子一直耿耿於懷,即便他的師弟遠走他鄉,對他已經沒有威脅,他也一直懷恨在心,直到韓元甫病危,朋友的父親匆匆趕來,哪知前腳還沒踏進韓家,後腳已經被人動用私刑,幾乎被打了個半死也無人知曉。一直到韓元甫抱憾離世,他這個義子也沒功夫管他了,才同意把把朋友的父親放了。從此,韓家的家主之位,便順理成章地落到韓章穎頭上。而我朋友的父親,卻因重傷未愈,又疊加其他原因,客死異鄉。」
一時間,靈堂過於安靜,只聽唐樂樂又說:「當然,我朋友的故事我只講了一半,我今日來,僅僅是為了這半個故事做個了斷。」
「住口!你這個妖女完全是血口噴人!」
一旁的韓英一臉怒氣,指著唐樂樂大罵:「我爹不是這樣的人,更不是你口中描述的會為了地位和家產傷害同門的人!人已經因為你哥哥死去,你這個做妹妹的非但看不出一絲歉意,還在這裡變本加厲,混淆視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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