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彤笙的父皇臨死託孤的時候。
他也是痛過的!!
只是痛上加痛變作了沉厚的血痂,時間又將血痂變作了無堅不摧的銳刺。
他現在外表堅強不會再痛。
可他的內里依舊柔軟,能容得下的世界,的家人,可愛的孩子們。
一個很愛很愛他的丈夫!
有人在鶴瀾淵的面頰上過分得拍了拍,「朕不准你連昏倒,都在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如同魔咒解除,鶴瀾淵的眼睛神奇地睜開了,他們又折返回了海濱別墅,渾身的酸痛感重占領了這具軀殼,尤其是腰腹部,沉墜得厲害。
文潮海的皮囊雖然也很帥氣,但此刻的表情細節已然完全屬於鶴彤笙的樣子。
鶴瀾淵道,「子戒,讓我走。」
說話的過程中,鶴瀾淵悄然地挪了挪手指尖,能動的,再嘗試了移動腳趾,也很不錯。
若是曾經武藝群的攝政王,是斷不會與任何人講上面那句話的。
現在的他,內心崩潰得一塌糊塗,僅能支撐起尊嚴和體面的部分,是他還有兩個孩子在等待著自己回去。
還有。。。。。。
他現在還孕育著全的生命!
八成上次請來看診的西醫早已經洞悉一切,狗腿地給文潮海打了小報告。
按理說,他也是生過孩子的人了,怎麼能發現不了自己其實是懷孕了呢?
不對。
本王的宮胞早已經摘除了,哪裡還能再做這種愧對祖宗的事情?
不過,最近他為了一些事情,沒再讓蕭致用過雨傘。
哎,一切都是命數。
阿致,阿致,我現在要開始恨你了。
文潮海問,「皇叔不要說笑,你都來到我的身邊,還怎麼回去?」
鶴瀾淵不語。
文潮海倒是氣度從容,逕自躺到了鶴瀾淵的身邊,大夏朝的時候他的膽量頗小,是礙於兩人的血親身份。
如今,他們兩個全部借屍還魂了,不再有任何的血脈羈絆,也沒有列祖列宗在天上盯著瞧著。
文潮海摟住鶴瀾淵說,「我們現在可以真正得在一起了,皇叔。」鶴瀾淵的髮絲抵在唇邊,任由他隨意親吻示好。
鶴瀾淵如同被皮鞭抽打脊樑,瞬間從床上跳開,保持彼此都能冷靜的距離。
這個屋子裡開始有人瘋了,而且這個人不是他。
攝政王嚴肅道,「子戒,你瘋癲了不成?你我可是至親,怎麼能做那種有違倫常之事?!」
文潮海則慵懶得用手肘靠在軟枕,以手掌托住面頰側,「皇叔所言差矣,有何不可?也就是朕失算了一些,讓皇叔猜到了朕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