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听说老白总原先是打算把公司交给白霜的,怎么突然变卦给了时灿了?”
“这还不简单,要是我的两个女儿一个一直兢兢战战地在公司打理业务,一个却在外面花天酒地,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那我肯定也选前者当我继承人啊。”
白霜当场愣住,公司?公司给姐姐了?
白霜立刻冲到隔壁桌,哑声问道:“你们刚刚是在说,白氏集团已经易主了?”
有人认出她来,“白霜?”
“回答我!”
“半个月前的事儿,还登报纸了,怎么,你不知道啊?”
白霜走后,几个人又讨论起来,“你说白家连这种大事都不告诉白霜,到底是生了什么……”
白霜连忙将手机打开,在她关机的这段时间里,有无数电话打过来,其中包括了父亲的,姐姐的,以及阮旎的。阮旎打不通她的电话,便转为短信,微信。
“白霜,我们现在到底算在一起,算正式的谈恋爱吗?为什么我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如之前的时候?”
“你理理我啊,不要一直装消失好不好?”
白霜没心思理会阮旎的牢骚,她回到白家时白父正在浇花,“爸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父没有停下浇花的动作,他爱惜地望着盆中紫色的马兰花,道:“你知道自然界中生命力最强的花是什么吗?”
“是你姐姐。”
白父放下水壶,背着手,并不介意最后拉自己的小女儿一把,“我理解你失去心爱之人的心情,但我也瞧不起你因为儿女私情寻死觅活,放弃一切的态度。”
“如果你对我的决定不满意,那你就自己从你姐姐手中抢回属于你的东西。”
白霜愣在原地,从姐姐手中抢女人,抢公司?
自己从小就敬重那个身体虚弱的同母异父的姐姐。
白父淡笑,“霜霜,你姓白。”
白霜猛然抬头,双眼迸出一股强烈的光芒,她听到了自己不正常的心跳声,以及内心无比渴望的声音。
许久后,白霜终于下定了决心,“我要怎么做?”
玉流雪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自己的小办公室里,实际上耳朵早已跟兔子似的竖了起来,凝神听着隔壁办公室俩姐妹的谈话。她一副恨不得把耳朵寄到时灿跟前儿的模样,惹得系统非常迷惑,“宿主,您要是想知道她们说了什么,您直接问我就是呀。”
“都听你讲完了,那还有什么意思?”玉流雪一动不动,“就是要偷听才刺激。”
很快,时灿和白霜谈完了,临走前,白霜不经意地扫了眼正襟危坐的玉流雪。她穿着正装,雪白的衬衣,裹臀的小黑裙,黑丝袜高跟鞋,每一个细节都诱人无比。
妆画得很淡,口红仿若没有,却有股淡淡的粉色的光泽。
白霜走后,玉流雪眼巴巴地跑到时灿跟儿前,时灿心平气和地合上钢笔,“从今天开始,霜霜正式进入公司,从经理做起。”
玉流雪下意识问:“她不是一直不愿意来公司吗?”
时灿抬眼,“那你觉得她是为了谁。”
“……”总不可能是为了我吧?太狗血了,这实在是太狗血了。
玉流雪假装害怕地坐在时灿的腿上,“时总,那她会不会对我胡来呀?现在我可是您的人。”
“我好害怕。”
明明脸上一点儿都没有害怕的情绪。
时灿打开电脑了封邮件,“最近有个难度很大的项目,你觉得把这个项目给她如何?”
“时总您决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