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染榆看着苏晴栩也在帮忙清理、准备要报官就提醒道:“我不是乌鸦嘴,而是这死法和凶手的风格就是如此,黑心连环杀人犯罪,太过张扬横行。然而案子还没有什么进展。”
苏晴栩惊讶道:“你从东元一路查到南辰这里?”
“这能有什么稀奇?”姜染榆静静道:“江湖上有人拜托我来查,里面的受害人有一个还是我的旧友。况且江湖如此之大,五湖四海的人都有啊。”
许洲白认真道:“这不是……最近来太子府上的舞女吗?”
萧辙问:“世子怎会认识?”
许洲白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月初一诗会上开始是以舞助兴,她当众想勾引太子,被太子侧妃逐出府。”
苏晴栩面色忽然有些僻冷:“要是秦思薇也涉及此案,那就查不了了。”
姜染榆挑眉:“你丧什么气?”
萧辙极浅地勾了勾唇:“也不是没有可能?”
苏晴栩靠在门边,幽幽道:“她惯会滥用权势,手上出过人命。”
苏晴栩还表达干净立场:“信不信由你们,我也不是见她地位尊崇就嫉妒、想污蔑她。”
许洲白温和道:“我没这样想过。”
萧辙肯定道:“我们都信你。”
姜染榆同样坚定道:“不要紧。这案子悬而未决的话,我是不会离开的。”
苏晴栩叹了口气:“等不分青红皂白、草草结案你就服了。”
大堂上。
教坊嬷嬷一头雾水:“哎呀,萱蝶怎会不明不白死在客栈里!她也不是自由之身啊……”
审案官早就被人收买,直接扔出一沓密信:“查到这萱蝶是来自东元国的奸细,是死有余辜。”
真相发现得真快,这摆明就是有幕后之人故意想隐瞒。
南辰国与东元国此时是敌对关系,尽管东元国君才坐稳王位。
苏晴栩和姜染榆、萧辙他们暂时搬到了一家空院子里,共想对策。
苏晴栩觉得是一场嫁祸,可惜她还没完全显露自己别具一格的从商手段,就被莫名其妙扣上了锅。
苏晴栩觉得疑点重重,仔细分析着:“萱蝶姑娘是来客栈前就死透了,因为我这两天亲自过来经营,那间房一直是空着的。”
萧辙将牌子拿了出来,凝神道:“那间屋外挂牌上的字被调换了。”
苏晴栩垂头丧气:“完了,生意这下怎样都做不成了。”
“钻钱眼里了你。”姜染榆总结道:“我们并不是遇上晦气了,我发现这一切都是蓄谋而为。凶手喜欢挑穿得招摇、颜色亮眼的女子下手,而且提前会给她们做各种不同标记。”
苏晴栩讶异:“怎么说?”
姜染榆拿着牌子用手摩挲,指尖沾上一点朱色,抽丝剥茧道:“你仔细看看这个门牌,原本六这个字被刻意磨成了一字,颜色莫名发红,这个红色其实是染上了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