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祁在一旁可是把他们三人的小动作看的清清楚楚。
「停牌了。」江祁在轮到安言的时候按着的他手推到一张风,看着三人似笑非笑。
「是赢这个吗。」安言指了指两张牌,意思是赢连着的吗?
「嗯。」
不错吗?何生汶莱对视一眼,开始加速给对方喂牌。不过两轮三人也相继停牌。
「不好意思,我自摸了。」於榆摸到牌的瞬间就笑了。
江祁也没有想到,最早停牌的安言运气居然这麽差。
不过在接到一个电话时,先回避了,临走不忘叮嘱三人。
「别欺负他。」
「怎麽会呢,我们最友善了。」何生揽过於榆的肩膀。
「待会我就回来,你们先玩。」江祁揉了把安言的头发,从包厢出去了。
没想到的是回来迎接他的就是一个醉呼呼的安言了。
刚开始的安言只是在输了後喝了半杯几瓶酒里度数最低的。
本来三人是劝说他把惩罚留着等江祁解决,不过安言看着他们三人都或多或少的喝了几杯,也不好意思不喝。
就由於榆为他倒了一杯,说是一杯也最多只有半杯的量,还是度数最低的。
安言在喝了几分钟後就上脸了,白皙的脸上漫起红云,於榆感觉安言有些不太对劲。
「安言,你不会喝醉了吧。」
「没有啊,我就是感觉脸有些热。」安言随即打出一张牌。
於榆见安言清醒的回答,还正常的打牌节奏就没多想。
江祁回来的时候,四人正打的火热,安言正在给另外三人倒酒。
「你们又输了,喝酒喝酒。」此时的安言一双桃花眼贼亮,绕道几人面前一杯一杯的给他们满上。
看到江祁连忙撇下几人。
「老公,你去了好久哦。」安言拉着江祁落座。
「你喝酒了?」江祁在安言额头上试试温度,果然有些偏高。
「好舒服啊。」安言拉着江祁偏凉的手掌贴着自已的侧脸。
「我们可没有灌他,他只喝了半杯,这些全是我们喝的。」何生顶着江祁不赞同的目光解释道。
「是啊,没想到安言喝醉後这麽厉害,我们基本没怎麽赢过。」於榆无奈苦笑着,算计人算计到自已身上了。
他们三人加起来,都玩不过安言,汶莱和何生还越战越勇,难道他们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江祁看了下他们的战局,汶莱的藏酒已经喝的差不多了,汶莱本人也醉倒在沙发上,何生眼神也有些飘忽,从兜里掏啊掏出一张房卡。
「喏,汶莱他们给你的,你今天也喝酒了,就在这住吧。」於榆从何生手里抽出房卡递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