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川放下衣裳,便去解她衣带。
“夫君别闹,这是在外面,你快点出去。”
姜扶笙抬手推他,有些哭笑不得。
既是夫妻,自然也做过一些亲密的事。只是陆怀川素来内敛,从无孟浪之举,青天白日何故忽然如此?
“那娘子亲我一下。”
陆怀川扶住她纤细的腰肢。
“等会儿有人进来撞见了。”
姜扶笙偏头躲他。陆怀川鲜少这样不分场合,真是好不奇怪。
她没有察觉帐篷外有骨节捏响的声音。
陆怀川亲在她唇角处,瞥着帐篷外阴影方向语调暧昧:“那娘子晚上回去给我亲。”
“陆兄,你在哪?”
外面有人唤陆怀川。
“同窗寻我。”陆怀川松开姜扶笙:“你更衣,我在门口等你。”
眼见外面的人影不在了,他安了心。听见方才的情景,赵元承也该收了非分之想才是。
“快去吧。”
姜扶笙应了,瞧着屏风外光线一亮又暗下来,知道他出去了才开始宽衣解带。
褙子落下,锁骨分明,薄薄的肩羊脂玉般腻白。
她低头解开湿淋淋的纱裙,正弯腰从足下褪去,身侧的帐壁忽然透进一股强光倏忽间又灭了——有人掀开帐壁钻了进来。
姜扶笙下意识提起纱裙便要惊呼,一只大手精准地掩在她唇上。熟悉的气息漫天匝地将她困在其中。
“嫂嫂也不想表哥发现吧?”
头顶低沉的威胁带着淡淡的酒气。意识到来人是谁,姜扶笙惊惧地睁大眼睛。
天日昭昭,陆怀川就在门口!赵元承、赵元承他是不是疯了?
攫取
姜扶笙手里提着纱裙不好松手去推他,只能拧着身子抗拒。
薄柿色帐篷在白腻的肌肤上投下暗昧的粉,因为气力不济红润饱满的唇微微张着,愈发娇艳欲滴。
“他亲你了?”赵元承眸光晦暗,大手攥着她腰肢将她禁锢在怀中,呼吸粗重:“亲你哪了?”
语气磨牙凿齿,可怖得很。
“与你无关!”姜扶笙叫他勒得透不过气来,心里又气又怕:“你放手……”
她极力抗拒。这情景万一被外面的人察觉了……她不敢想。
赵元承不由分说掐住她脖颈低头封住她唇,滚烫唇又急又重地覆上去,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发着狠般宣泄着心底的愠怒,恶狠狠地像要将她碾碎。
姜扶笙脑中一片空白,尚未来得及反应时便被他勾住舌尖。清冽的气息带着酒意弥漫,激烈地吮咬让她舌根生疼。她从未承受过这样粗野的亲吻,赵元承似乎要将她活吃了一般。
出于本能她脑袋后撤,想躲开他的疯狂。
脖颈处的大手转而牢牢扣在她脑后,他吻得更用力。
姜扶笙被他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口中所有的空气,脑袋晕乎乎的。外面隐约传来的人语声留住了她最后一丝理智,此刻也顾不得纱裙了,她双手推在他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