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溪笑着回覆:
「怎麽了?有什麽问题,我本就是来找你的,黄大夫为人本分,这麽多年从没有做过什麽恶事,她是做了什麽错事吗哥哥?」
她紧握他的手,最後两字像魔咒紧扣他的心神,兄妹,兄妹!
这怎麽可能!
他不愿相信,也不会相信。
「不,不会,你绝对不是沈时溪。」
「哥哥这话实在蹊跷,我怎麽就不是了呢?我与之棠有些误会,当日在定王府,她让人打伤我,还准备将我当做军妓送人,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父亲的意思?」
她狠掐手心,流出泪水,呼出一口气,似乎满肚子的委屈都快溢了出来,「我有何过错?」
说完,她掀开袖子,旧日那些伤痕俱在。
宇文廷本就心悦於她,看到手臂上交错的伤痕何红点难免揪心。
「这都是谁干的?」
「哥哥,其实一开始我就认出了你,之棠曾在说漏嘴,说她有一个疼爱她的哥哥,我从小无兄,也一直爱护她,不曾想竟然落得这般田地,嘤嘤嘤……」
肩膀随着哽咽不断抽动,宇文廷面色焦急,忙帮她擦乾眼泪。
「别哭,我……我信你,只是,只是……」
沈之棠是个闺阁小姐,没多少人认识,沈自清姓沈,而且身上确实有不少女儿特徵,伪装技术不算高,但是却能骗过军中所有人,包括裴玄朗,这就很值得深思了。
沈时溪问道:
「兄长可还有什麽顾虑?」
当务之急是稳定住他,这样他们才有一线生机。
第34章掉马
◎过往一切都是欺骗,都是谎言,她多次提醒骗人,他却不以为意,是他大意◎
宇文廷说道:
「没有什麽,只是裴玄朗的下落。」
一个人活着,那另一人不可能就这样死了,更别说他和裴玄朗交战多少次了。
往日宇文廷信心满满,伪装成莽汉深入军营,数次下毒都没把这人毒死,光靠沈时溪这个冒牌货,压跟不行。
面对这人的目光,沈时溪不自觉地咬紧牙关,垂直放置的双手也紧握成拳头。
她果然还是没有轻易瞒过这些人,但是绝不能暴露裴玄朗的行踪,要不然可就糟了。
她松开手眼尾一挑,说道:
「什麽?裴玄朗不是死了吗?他身受重伤,我伤了他,再用一具死尸代替自己,於是,沈自清也死了。」
她想到这货痴恋自己,要是被他发现,来个兄妹畸恋也不是不可能,与其这样,还不如被他敌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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