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朗闻言,身体颤动了一下,呼吸一滞。
沈时溪仿若没察觉似的,还是帮他包扎,最後一下完好以後,自动隔开一段距离,看向宋瑶。
「你是不是也以为我喜欢他?」
「难道不是吗?」
宋瑶可以确定。
沈时溪笑了:
「那我问你,你会爱他吗?」
「啊?」
这什麽问题,她对裴玄朗可从来不敢有这方面的想法,那煞神太恐怖了,对视一眼都快要命了。
沈时溪说道:
「你看你都回答不出来,我与他认识也不过两月,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我会对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动心?说我喜欢他,简直是污蔑,好了,你不用再说,纵是有再多人骂阵,我也不理,就是把我祖坟掘了我也不动如山。」
「啊,可是,可是……那好吧,那你接下来怎麽办?就,就这麽僵着啊。」
宋瑶也是上过几次战场的,实在不喜欢她这麽干,也太窝囊了。
「这没什麽不好的,你还把我当朋友就按我说的去做。」
「啊,那,那好吧。」
宋瑶离开,沈时溪开始为其他人治伤,她刻意贴近那些男人,目光其实一直锁着裴玄朗,有几次他漏出了破绽。
沈时溪走到他身边,说道:
「你的伤势不轻,切记别碰水,也别大动肝火。」
刚才那一番话应该是把这男人气得不轻。
「多谢姑娘,我有一点不明白,那些女子走了,那我们呢?就该去死吗?」
「我几时说过这话?就在昨夜,逃兵上百人,我也无法,随他们去,总之我不会走。」
她倒是想走,一走就必须回去,可是宇文潼那样的人,如何能够饶过她?
沈时溪明白宇文潼的意思,让她过来不就是为了试探裴玄朗,阻碍他前进。
「到最後只剩下你一个人也不走吗?」
「哼!不走,左右不过一个死,谁不会死呢?」
她的遗憾很多,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娘亲了,起码有一点是好的,宇文潼对娘没什麽威胁了,还有就是对於裴玄朗,他忘了她,不再记得了,他们的过去忘得乾乾净净。
不过这样也不错,想不起来,起码没那麽痛苦了。
「姑娘保重。」
他压抑着怒火,一切都是假的,情谊是,身份是,甚至於之前面对他时的娇羞暖意都是装出来的。
裴玄朗自认聪明,没想到在这个小女子面前绊住了脚。
沈时溪走了,去往另外两个营帐救人,过程与先前大差不差,此番救治,她也说了很多,出营帐之时,又有两百士兵收拾包袱逃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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