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啧啧啧,我们累死累活的,你这麽悠闲?」
「收起你的破嘴。」
韩灵儿说道:
「哎呀,就你这样凶,媳妇儿迟早跟人跑了。」
她风凉话一说完,提刀搁一旁看戏。
「你们关系不错。」
沈时溪嘴角泛酸,幽怨地看着他。
「不熟,没你熟,天地良心,我只有你。」
「谁问你了?」
沈时溪踩了他一脚,进船舱休整,而裴玄朗还有要事处理。
他假扮的这人姓霍,是荀台新任的守将,宇文廷一行人正要去往荀台,正要贿赂此人。
裴玄朗将这人打晕了,还在贼船上,他得去救人,地方堆积的要务还需此人前去处理。
「确实不该,咳咳,你照顾好她。」
他大步离去,带领一支船队加入战斗。
沈时溪急忙从中出来,原地仅剩两个女子面面相觑。
「你和他,似乎关系斐然。」
沈时溪看到她随意搭他的肩膀,心知不会有什麽,但心中还是不适。
「本侯自有心上人,他从始至终喜欢你一个,我和他算政敌,算了,其中水深,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说清楚的。」
她取下自己的披风,面上带着忧色,带着一个拖油瓶,到底不好,可方才答应了裴玄朗。
沈时溪摆手,顺势抚摸着自己的披风,找到缺口,撕成四五片,绑在自己身上暴露的地方。
「我没那麽娇弱。」
斜眼一瞟,看到已经有敌军聚拢过来,今日之战不会轻松。
她等第一个上船的士兵,那人才跨了半步,沈时溪一根银针直接锁喉,夺下此人的弯刀。
手倒握弯刀虚晃一下,朝相反的方向依次削了三人的侧耳丶脖颈丶半头。
血液喷溅她浑身都是。
对面的船愈近,她浑然忘却了身上的疼痛,手里有用不完是力气。
沈时溪跳上贼船,一刀一个,数十把刀剑向她袭来,躲闪不及,一柄利剑砍在她的後背,似乎触碰到了骨头。
「啊!」
那人立马被枭首,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沈时溪以为会是裴玄朗,定睛一看竟然是黄大夫,她竟也会武吗?
难道她是韩灵儿的人麽?
「黄大夫。」
她接过沈时溪手里的武器。
「娘对不起你,今日我会帮你讨回所有公道。」
沈时溪顿时脑中一片混沌,这话这麽听不懂呢?
刀剑嚯嚯的声音不绝於耳,铁器在纪琳手中有如神器,所向披靡,没有一个敌人能够近身。
沈时溪视线中,一个个陌生头颅都落了地,不知过了多久,纪琳带着她来到了宇文廷身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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