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就顺走了我的鞋,可记得还我啊。」
「啊?」
她浑身僵硬得不像话。
「哼,骗你的,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五年前,我想去找你,但是爹娘说什麽也不让,我没法让他们同意,阿时……」
他紧紧握住她的手,眼里无尽的情意。
沈时溪有点不知所措,既然他是,那裴玄朗呢?
「裴玄朗是你的?」
「你知道兄长?呃,也对。兄长前往泉州,你们见过不稀奇,怎麽?」
裴若臻眼神严肃起来,紧盯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沈时溪冷得不行,没空把神情展露在脸上。
「见,见过,没事。」
他再度脱衣,盖在她身上。
一旁看戏的罗煞走了过来。
「感情你们是?」
笑容逐渐展开,他继续说,「你小子,又有红颜了……」
裴若臻急忙捂住他的嘴。
「瞎说什麽,我哪来的什麽红颜,我只认定一个。」
「哦~那都是过客对吧,兄弟懂你,只是她的样子看起来不太妙,你得去一趟太医院,找个太医瞧瞧,这冷气,我们大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了,还有,你行走内宫别老乱闯,被飞云殿那几个娘们知道,有你好看的。」
「我知道,多谢提醒。」
裴若臻心中骇然,过去发生了许多事情,纵使他身边女子无数,可阿时的地位是难以顶替的,也不知方才那些话,她听进去了没有。
「阿时,你还能走吗?」
「我可以。」
沈时溪大步走在最前方,冷风吹打**,她却觉得心口被刺了一刀。
她认错了,竟然认错了,难怪这其中有那麽多的弊病。
那当初,也是认错了吗?她仅仅因为裴玄朗是靖远侯的儿子就认错,真是笨到了极点。
可大错已经铸成,看样子裴哥哥对她仍旧有情,她该这麽办?
身体抖动的幅度急剧上升,意识逐渐涣散,她气结於胸,吐出一口鲜血。
後方的裴若臻吓得魂不附体,飞奔上来,也不管她的意愿了,抱她起身。
「阿时,对不起。」
沈时溪恍惚中把他的脸看成裴玄朗的了。
纤细的手指抚摸脸庞。
「你怎麽现在才来,混蛋!」
泪水抑制不住地下流。
裴若臻停顿片刻,嘴角噙着笑,原来在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想到这里,他健步如飞,转眼间就到了太医署。
「叫太医,快去。」
守门的小李子认得他,太子殿下的伴读,新科探花郎,今日来风头无两。<="<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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