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放坦白了一切,林云是他安排的人,顾老是他母亲那边请来的人,跟他沾亲带故,年轻时也曾有过爱而不得的人,故而愿意帮他。
天高云阔海波平顺,
孟放受伤的那只手抬起,摸上连鸳的脸,连鸳往後躲,他就跟上去,直到把人挤到贴着栏杆。
连鸳怕碰到他伤口,也不敢推他。
昨晚孟放和头一批过来想要带走连鸳的人发生冲突,那些是亡命徒,他不止手上有伤,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伤,不过没出血罢了。
孟放恃伤而骄,亲在连鸳被太阳晒的暖洋洋的面颊上。
亲了亲,再贴一贴,连鸳没以前那麽瘦,面颊被挤出婴儿肥,孟放满足的道:「我一直想来看你,你都不想我的吗?」
连鸳平稳的道:「不想。」
孟放:「那你哭什麽?」
连鸳谴责的看他:「你别胡说八道!」
他没哭,他只是看到孟放身上的伤有些担心和难过,但是谁没事总哭,他也从来不爱哭。
连鸳不知道他看到孟放一身的伤时,眼睛有多湿润。
孟放抱住他:「好吧,是我哭,我每天都想你,想一次就哭一次。」
连鸳:「……」
他们坐在船上很久,後来有些晒,孟放宁愿叫人送来伞,就是不愿意松开抱着连鸳的手,连鸳也就随他去了。
孟放话很多。
连鸳後来也生不起气,问他怎麽回事,听孟放说是争权夺利之类的,有些奇怪:「他们抓我干什麽?」
孟放偷袭他一口,骄傲的道:「谁都知道,你是我的软肋!」
晚上孟放和连鸳一间房。
孟放反锁了门,严肃的和连鸳商量:「在回到我的地盘之前,任何人都有可能造成危险,你睡床,我睡沙发,别多想,别出去。」
连鸳点点头,很想问他,为什麽亲自来。
没问,但答案就在那里。
他听到孟放打电话,那些故布疑阵的车三辆被逼停,一辆出了车祸,另外一辆掉入海中。
深夜,谁都没睡着,
连鸳听到孟放翻身时嘶的一声,猜他压到了伤口,坐起来:「要不,你上床睡吧?」
五秒不到孟放就窜上床,一点都不像个病号。
连鸳觉得孟放就等他这句话呢,好气又好笑。
他很快就困了。
迷迷糊糊中听孟放小心翼翼的问:「现在有没有喜欢我一点?」
连鸳拽了拽被角,把脸埋进去。
孟放叹口气,将被角拽出来:「不喜欢也没关系,如果有一天你想喜欢一个人了,先考虑我,你答应我的。」
辗转三天後,他们回到安市。
连鸳被带到一个半山腰的别墅,风景很漂亮的地方,像住在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