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敞开天窗,那我以後直接说亮话!我把话撂这儿了,总有一天你会被我睡!」
毛宣呆若木鸡地「我焯」了声。
大佬真是绝绝子,她要是有这不管自己跟别人死活的勇气,还会单身这麽久?
安诺眉梢一扬:「这麽自信。」
「我与生俱来的自信!」蓝茶仰起头瞪着大眼,「你最好打消你的念头,想要实施,除非从我身上踏过去!」
安诺一时没再接话,不轻易出现的笑容也好像海市蜃楼般消失。
蓝茶咽咽口水,正在自我怀疑是不是说重了,耳朵里猛地钻进来:「正确说法,是从尸体上踏过去。」
蓝茶:「……」
就说吧,蓝晓妍她妈真是蔫坏蔫坏的!
她气得腰疼,饭也不吃了,被子一拉盖过头顶。
毛宣拉拉孙姐,示意咱们出去吧,没必要继续留着挨屠。
安诺扯了两下被子没扯开,小白手紧紧扒着空调被边缘,一副一辈子不想理她的架势。
「不去,只是说说。」
被子自动往下退了退,露出一双审视的眯眯眼:「真哒?」
「嗯。」
「你得发誓。」
安诺坐在床边双手环胸。
杏眼滴溜溜地转,聚满居心不良的坏水,「如果违背誓言,会被蓝茶摁着亲亲,再被她摁在水池里酱酱酿酿。」
「呵。」
「你是不是不敢,是不是怂了?」
安诺冷漠地看她好几眼,似乎真的被拙劣的激将法给激到了。
竖起三根手指头,声音清冷::「我发誓,如果去,会摁着蓝茶亲,再把她摁水池里这样那样。」
「噌」一下,蓝茶激动地掀开被子:「你说反啦!快点呸呸呸,这个不做数!」
安诺没再搭理喋喋不休的闹人精,沉浸式投喂。
「快点啦——啊呜。」
「是蓝茶摁——啊呜。」
「不是安诺摁——啊呜。」
小嘴里还没蹦出几个字,就塞进来装满食物的勺子,以饭堵嘴,强制关闭语言功能。
一勺一勺又一勺,蓝茶觉得八九不离十的女朋友好像一个莫得感情的喂饭机器。
同时,又觉得自己:「你干啥喂一下抬一下我的下巴,很像在灌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