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杉连连点头:“掌门说得对,省得弟子们和外面的人传谣言,说这孩子是你流落在外的……”
谢无恙看他一眼,眼神中似有深意:“未必是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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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四人齐齐偏头,纪通举在嘴边的茶盏都停住了。
司徒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有一丝不敢确定的颤抖:“无恙,你的意思是,这小姑娘真是那妖女和你的……”
谢无恙睫羽微垂,似是往事难追、难以启齿的样子,极轻的一声“嗯”。
整个大堂落雪似的寂静。
“啪。”
纪通手里的茶盏开裂了。
“噗通。”
司徒杉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玄机子过去给司徒长老掐人中,轻拍他的脸颊:“司徒师兄,醒醒,醒醒啊。”
后又从袖里掏出一瓶清心丸,往他嘴里塞了一颗,后者胸膛起伏两下,堪堪缓过气来。
云松鹤看着仍淡定端坐在紫藤椅上、模样如明月清风般的谢无恙,一脸“自家的大白菜被野猪拱了”的痛心疾首。
“无恙,你糊涂啊,这、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那妖女逼迫你的?给你下了药,还是用了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
谢无恙摇头,看起来不愿解释太多:“是我自愿的。”
简单的五个字,又给了刚醒来的司徒杉沉重一击。
他捂着胸口,喃喃道:“那孩子瞧着有四五岁,那便是五六年前的事,你你……为何不跟我们说?!”
“这是无恙的私事,不便同长老们说。”
谢无恙垂眸,指腹摩挲着茶盏瓷底。
师兄方才竟然将这茶盏捏裂了,可见受惊不浅。不错,他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
纪通同样满脸的复杂和不敢置信。
他方才就奇怪为何好端端的,师弟会提出来给烬花宫送请帖?还有这孩子明明是宫主所出,却为何会遭烬花宫厌弃?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
通了。
这样说来,一切都通了。
但唯一他想不通的是,糜月和他师弟每次说不到两句话,就开始动手打架,更是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回回都一副想把隐剑宗给灭了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