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秀渐渐感到绝望。她觉得自己如今十九岁,再不谋求後路就晚了,所以才将歪心思动在赵友成身上。
可她怎麽不想想,赵友成是国公府的世子,见过的人多如牛毛,一眼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再愤愤不平也得出来,甩着袖子走了。
赵友成收拾妥当来找谢临安时已经是晌午,俩人坐在一起用饭,赵友成没瞒着,点出水秀的心思不正。
「临安,你要是没那个心思就多小心些。」
世家子弟风流成性的不在少数,像赵友成,他就没事拉拉小娘子的小手,但也仅限於拉手,其他的还没干过。
赵友成一直觉得自己是正人君子,直到认识谢临安。
这家伙不止长的像是谪仙,行径更是如此,好像对世俗的一切都没什麽欲望。
赵友成倒是不怕谢临安主动怎麽样,他怕那些不开眼的撞上来,再用些手段,惹谢临安不高兴。
下午谢临安继续办公,琐碎之事不少,赵友成看着都脑袋疼,便在他房里乱走。
走着走着,就来到书架前,随手翻看书籍。
书架半满,依照谢临安挑剔的性子,应当都是从京城千里迢迢拉过来的。果然,随便一看都是孤本珍品。
瞧见密密麻麻的字迹,赵友成已经开始头疼了,也不知道谢临安怎麽做到没事就看书的。
翻看了好几本,赵友成想找一本游记或者异志看看,翻着翻着,突然发现角落里放着一本似乎夹着东西的书。
赵友成好奇,打开一看,竟然夹着两封信纸。
看着歪歪扭扭的字迹,赵友成确定,绝对不是出自谢临安之手,应当是别人写给他的。
他也不想看,可就两三行字,一眼就扫完了。第一张结尾处画了一个小圆圈,两道弯弯的墨迹。
这是什麽东西?
赵友成上看下看,最後发现,这竟然是画的笑脸。
也正因为如此,第二封信上一个小哭脸就很好懂了。
「国公爷没教你不能乱翻别人东西?」
不知何时,谢临安站在他身後,声音不轻不重,却吓的赵友成一个激灵。手上的书没拿稳,连同信掉在地上。
谢临安弯腰先捡起信,再捡珍品书籍。
瞧着他动作,赵友成咂咂嘴。「谁给你写的信?是小娘子吗?」
得什麽样的小娘子能写出这种字啊,赵友成好奇极了,联想到松石所说,断定谢临安在此地有认识的小娘子,且二人关系匪浅。
谢临安越不说,赵友成越好奇,时时刻刻注意谢临安的动向,认定跟着他肯定能知道小娘子的庐山真面目。
这天傍晚,赵友成还在院子里悠哉赏景,松石急匆匆的进了房间。过了会,就见谢临安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