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想到生孩子有可能导致的发福和身材问题,我从一开始就pass掉了生孩子的选择,为什麽呢,因为生育权掌握在我的手上,如果在上辈子男人也能生孩子了,我是不介意有孩子或者怎麽样……好吧,其实还是很讨厌孩子,这是生理性的厌恶,没有办法,如果是那种香香软软不会哭不会闹的孩子我挺喜欢的,但去哪里找那种孩子?怕不是自闭症。
我是很讨厌吵闹的,孩子是如此,男人们也是如此。
所以我一直在极力避免修罗场。
这辈子嘛,我就更想得开了,完全不会有上辈子的生育权想法,毕竟[我]是谁,我就会从[谁]身上出发,这辈子我是女A,完全不操心身高,因为我是1,我个子再矮长得再萌我也是1,我不会因为外表的软萌可爱就变成0;不用担心生孩子会导致身材出现变化,因为我是Alpha,我站在金字塔的顶尖,有的是人天天来倒贴我,想给我生猴子,想上我的床,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还不能挑了?
归根结底,什麽都可以是别人的,身体可能是,流动的金钱更是,权力也是会更叠的,但我的精神绝对是我的自己的,不管我年纪多大,身在何方,只要我有我的记忆,那我都是我。
我只会外耗其他人,我觉得这才是健康思维,不然天天焦虑抑郁一些无关紧要杞人忧天的事情,那我得操多少心啊,我为什麽要活的那麽痛苦呢,活都活了,那就别想那麽多啦。
在容貌身材之後,要考虑的就更多啦!
首当其冲的就是我自己乐不乐意。
我自己喜不喜欢。
我自己开心吗。
我不开心了我干嘛要和人[哔哔哔——][哔哔哔——]啊?如果是被迫的,那我回头一定要报复回去,就这麽简单,所以在我心里的某个角落里记了不少名字,像我哥啊,疯子啊,还有那群每天闲的没事干就是给我找相亲对象在背後蛐蛐我的元家长老。
最前和最後两类讨厌的理由很明显。
至於疯子,原因更深点。
……
要报复啊,只有不伤害到自己的才是真正的报复。
我默默拿出了点脑细胞思考。ing
***
别看疯子总是在平等地创死所有人,包括我,但创人的程度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我把人丢下以後那疯子也不生气,只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被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裤子跟在我的後面和我介绍这里都是什麽情况。
斑比和白斐那波反叛军都被锁在副船内,除非他下达命令,否则都不被允许踏入这里。
「所以这里除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我心不在焉地问道,好家夥,那问题就来了,那个走廊里被我不小心砸到的倒霉蛋到底是谁?
傅深点了点头,他在忙着舔自己的手心。
显然,他根本没尽兴,但在又啃了我几口把我啃死又把我复活後(我也啃死了他好几次)(复活的时候真吓人)(是绿江不能写的部分,所以省略),把我逼急了把他胳膊卸了塞他嘴里了他唇角裂开了三次後他也就只能这麽安慰自己了。
路过一张巨型壁画的时候,我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上面画了一个——
wc?(某不太好出现在这里的地点名)
「你画这玩意做什麽?什麽邪恶重口癖好?我可不陪你玩这play,」我一脸深沉地回头看他,然後又被这家伙的颓废感惊了惊。
傅深即使披着一身麻袋也遮盖不住浑身那股疯疯癫癫的气质,更不用说他现在身上穿的还不是麻袋了,只是破烂了点,但那些银啊宝石啊,还是很老实地遮盖住了重点部位,随着他的步伐摇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响声,若隐若现……
哦,也不是很明显的疯,就是冷静的疯,眼光幽深晦暗,红暗的底色的像是能逼出亮光,脸上身上又是血又是汗,脸上好几个我的牙印,和我本能的哭泣的湿痕,但浑身上下去打量一遍下去,肌肤真是白的不像话,果然是吸血鬼。
却又莫名圣洁,让人不由自主想到一个词——
邪神。
没错,就是神性。
他有这能耐。
他的笑容放大,这让我本能地拽住了他的耳垂,上面是一串长的离谱的银质耳饰品,画着蛇啊蜥蜴啊等冷血动物,触手生寒,不过比起白寒星上的温度,这就不够看了,我轻松地把人的耳饰拽到手心,带下汩汩鲜血,我冷漠道:「行了,知道了,你别说了,把这幅画拿开,我要看外面的风景。」
傅深挥挥手要叫其他人来,被我扭断了胳膊,「你来,我要你挪,不要其他人。」
「哇哦~阿黎~你现在居然这麽喜欢我吗?果然我的魅力是无穷哒~」两个音节拖长,他激动地眼含泪光,疯子不愧是疯子,他感动地拖着那被我扭断的胳膊跑去挪开画像。
这麽一个病号如此凄惨地听从我的指令替我挪画像什麽的,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哈,别被他表现出的表象骗到了,他可是个比我还阴晴不定的疯子,而且是个有能力把想到的一切都实现的疯子,这可不一般,危险程度总要分个先後是吧。
不信?
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疯子上一秒还是肌无力,下一秒那只手就和吃了大力菠菜一样,唰一下就把用上了走在联邦最前端最高科技的最坚固的固定无痕螺丝轻松撬开,露出画像背後的风景,接着就把那画像不管不顾地丢开,听得一声声巨大的响声,下一秒,他的胳膊又恢复了肌无力的状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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