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力下降的时候,连听力都会受到影响。卜关州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不只是个骗子,还是个半瞎。”
少女声音里透露着疲惫,补充道:“要不你干脆别当教授了,没前途,搬个小凳坐学校门口算命更适合你。”
卜关州被凉气刺激地缩了缩脖子,紧接着鼻梁上被人放上凉凉的镜框,还很贴心地帮他推了推。
这下轮到三十年临危不乱的卜教授倒吸凉气了。他瞳孔地震,意识到自己的动作,立即把手从少女身上拿开。
邬千栗一个apha突然闷哼一声不是没有理由的,她揉了下被按疼的胸口,嘀咕了一句,“本来就不大……”万一被压的更平了怎么办。
声音不大,一字不漏落进卜关州耳朵里,他耳廓上染上一点粉色,那只罪魁祸的手搅紧床单。
邬千栗面无表情靠在床头的一叠枕头上,眼下一片淡淡的青色,嘴唇有些干裂。察觉到卜关州在看她,她舔舔干的嘴唇,歪着脑袋望向天花板,默默叹息一声。
随着邬千栗扭动脖子,卜关州看到apha衣领被扯到丧失松紧,从锁骨到颈肩露出一大片咬痕和吻痕,有的下口很重,留下一圈牙印。牙印上还有印记很淡的茉莉花的纹样。
茉莉花……他咬的……
卜关州下意识舔了舔牙尖,仅存的apha信息素早就消散了。
邬千栗也没想到卜关州会抱着她脖子一顿啃,抱着她一顿猛吸,她现在整个脖子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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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没舍得咬卜关州第二次。
亏了。
让卜关州脸色更加惨白的不只是自己一时不察的举动,更是二人现在的姿势。
他竟然……跨坐在apha身上……
大腿上一片凉意,他白着脸闭上眼睛,这个动作如果起身的话,邬千栗还有什么看不到的。
除了内衣,自己浑身上下只有衬衫还挂在身上。
昨夜,自己就跟见了腥味的猫一样,如狼似虎地把学校里的学生扑倒后强制留下咬痕。
认知里名为“为人师表”的牌匾忽然碎了一条裂缝出来。他皱着眉,神情挣扎。
“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吃干抹净不想负责吗?”
邬千栗懒洋洋盯着他头顶的情绪框,上面字符飞替换,跳动,像是要爆炸一样。
“我……没有……”
卜关州艰难开口,拒绝跟邬千栗对视。
邬千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捏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卜关州收到拉扯,另一只手下意识往前支撑。
手下传来的弧度让他脸上最后的血色也退了下去。他想抬手,但是抬起手的后果就是自己会直接扑在邬千栗怀里。
“嘶……你真是一个都不放过。”
邬千栗干脆坐起来,深吸一口气把倒腾了一晚上满肚子的话给全部倒出来。
“你别给我露出那种表情我又不是你的学生我是要追你的apha并且已经追了半年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薛逸给你造违禁药装a,是,我是咬了你,随便你要打要骂要砍要剁,但是你以后别想碰半点那种三无产品。”
“你要是还敢碰,我……”
我什么来着。
邬千栗放空思绪,想不起半个词来威胁他,好像昨天晚上想到这里就困到不行了。
她顿了顿,“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说着她松开卜关州的手腕再次往枕头上一靠,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来吧,打死我吧。作为我咬你的惩罚。”
卜关州怎么可能真的会下手,他沉默盯着邬千栗半晌,不知道要作何举动。
他的身份被这个apha识破了,还有薛逸给他的违禁药,都被apha知道了。但她不仅没有以此来威胁他做什么,反而帮了他一把。
后颈上传来丝丝疼痛的感觉,让他断断续续想起前一晚上的荒唐事。
邬千栗一直小心谨慎和他相处,虽然很多时候都给人一种大逆不道的感觉,但真正触碰到他底线的事情没有几次。
或许她觉得,他讨厌oga这个身份,更不喜欢被人标记,被人标记了会很生气或是愤懑,所以才会做出这样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等着他惩罚。
“你没做错事,我打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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